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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没睡醒产生了幻听,就是季宴白疯了。

“你没听错,”季宴白轻轻把玩她鬓角的发丝,“就是你听到的。”

桑淼:“……”

“我算了下,买两件根本不够,加上我扯坏的那些,至少要六件。”季宴白的话像一道雷。

轰——

桑淼炸了。

那些刻意忘记的细节再次闪现在眼前,他亲吻她脚面,蹂躏她脚踝,刚买的蕾丝内衣上岗没多久,被他扯坏,摊在光影下。

不经意看过去,还能看到湿意。

桑淼被他剥洋葱似的对待着,求饶都不行。

以前别人说他坏,她还不信,亲眼所见后,才觉得那些人说的太委婉了,他不是一般的坏是非常坏。

坏到了极致。

怪不得大家常说,看上去越老实的人做起坏事来反差越大,因为他们经年累月克制,一旦爆发便势不可挡。

拦都没法拦。

桑淼看到了季宴白的手,她除了不能直视他的眼睛外,也不能直视那双手。

因为做坏事最多的就是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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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能细想,想一次让人疯一次。

“不需要,”桑淼说,“不用你买,我自己去买。”

“你是我太太,我陪你是应该的。”季宴白从齐远那学到了很多,除了够骚够浪外,还得够黏人,要会磨。

当时齐远的原话是,女怕缠郎,使劲黏,保管媳妇跑不了。

季宴白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领悟,要想有老婆,就得能抛的下总裁包袱,像一般男人那样。

死缠烂打,在他这里不是贬义词,是褒义词。

“真不用。”桑淼想到他跟着,太阳穴突突跳快起来,“周温陪我就行。”

“还是我吧。”季宴白轻哄,“我可以给你拎包。”

桑淼:“……”

也不知话题怎么从拎包上转移到了累不累上,再然后,他们连地方都变了,齐齐躺在了床上。

桑淼现在对他过敏,对床也过敏,弹跳要起时被他单手摁住。

“不碰你。”他说,“我就是想看看红肿有没有消退,要不要再上药?”

这种私密的话题像是谈天气般说起,桑淼羞的脸颊都红了,双腿并拢,“挺好的,不疼也不肿了,更不需要上药。”

“你怎么知道?”

“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了。”桑淼哭笑不得。

“不行,我要亲眼看过才安心。”季宴白坚持。

“真不用看。”桑淼手抵在上前,“我真很好。”

“淼淼,乖,听话。”他又用那种勾魂摄魄的蛊惑声音唤她。

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一句“淼淼乖,亲我”,让她方寸大乱,理智什么的都没了,跟着他,任他闹。

他闹了多久,她低泣了多久。

他亲吻她脸颊,说都是自己不好,不该惹她哭。

桑淼以为他是诚心道歉,其实不是,他说完,闹得比刚才还凶,见她哭的那么猛。

他欺负得也猛了。

似乎,他非常享受她的低泣。

季宴白确实享受,空旷了太久,被紧紧簇拥时,他只觉头顶燃起了烟花。

那种迫人的感受,让人兴奋难耐。

头顶燃起的哪里是烟花,分明是惊涛骇浪。

闲暇时他也会在海上驰骋,海风呼啸让人沉醉,但这次不同,不止是沉醉,更多的是快乐。

非常快乐。

他快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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