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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序很善良地用点头回复了这句废话。
“那……”谢倾以一贯冷静的口吻,镇定地问,“可以让我证明一下吗?”
同时陷入了沉默,然后南序哼笑了一声。
谢倾也笑起来。
把“甜”换成了“苦”,这个套路在前几天晚上很眼熟地发生过。
长久的注视,彼此的影子映在眼睛里,忐忑地靠近时微凉的空气倏然被隔绝开来。
谢倾的手握住南序,他们已经很习惯牵手,手心、手指、指尖,摩挲过每一个位置,错开角度,牢牢扣在一起。
鼻尖相碰,抵住额头,南序的眼睫毛扫过了谢倾的皮肤。
“上次的不算初吻,你记得忘了。”谢倾说。
南序有点疑惑:“为什么?”没听过这种要求,以谢倾的个性,怎么可能亲了不认账,那么轻而易举地抹掉那个瞬间。
唇瓣上有着轻柔、温热的触感,糖果的甜味溢满口腔。
“因为吻是甜的。”谢倾向南序澄清且强调。
不可以是苦的。
必须是南序喜欢的味道。
第88章 索多玛
小小的病房里挤满了人。
南序出院的日子, 正好在周末,大家特别有仪式感地要亲自来接送,空间顿时显得逼仄, 每个人手里要么捧着花, 要么在争抢南序收拾好的行李。
联邦在他养病的这段时间里频频发生一些大新闻,诸如某位炙手可热的财政大臣涉嫌选举经费作假目前正在接受调查中、某支灰色地带的武装力量在某次行动中恰好遭遇军方围剿等等。
所有的事件充满着意外,似乎毫无关联,有些人没有特意到南序面前邀功,南序就没有再追问。
但是有一件事情和南序关系很密切——
联邦近日热议话题:执行署那群人是不是疯了?
持续不停息地开展大规模的缉查行动,动作大到了更热衷于八卦的网民也有了疑惑, 每天时常可以见到执行署的车飞驰而过,那些长官们似乎秉承着“抓了、也抓了、统统抓起来”的理念, 过得非常充实。
南序走出门, 听见走廊外他的老上司卡尔长官在对电话那头冷嘲热讽:“我很清醒,用不着你来提醒, 我们只是例行调查, 怎么,特意打电话过来给我施压?知道了,这几天我们就去找你, 有机会当面聊。”
像听到了笑话一般冷冷嗤笑一声, 卡尔挂了电话, 转头撞见南序,调整了表情, 双手抱臂淡淡地看着南序:“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怎么觉着你又瘦了一圈?”
“比住进来前体重更重了。”南序反驳卡尔的主观唯心主义, 见到卡尔质疑的神色,他问,“不然我上个称给你看看?”
卡尔敷衍地清了清嗓子, 坚持自己的判断:“反正你病才好,身体很虚弱,这段时间继续休息吧。”
南序抬手掐了下自己的脸,用的力很实诚,颊边的皮肤被掐出了浅浅的红痕。
“你做什么?”卡尔想去拍南序的手。
“证明我好了啊。”
首先,他用的手是动过手术的那侧半边,行动自如。其次,他这段时间脸颊肉都被养出来了些。
卡尔无语,眉心一跳:“行了,别掐了,别人以为我虐待你。”
“那我明天来报道。”南序愉快地和他约定。
和南序共事那么久,卡尔对南序的了解程度也在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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