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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媚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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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着又苦又涩的黑咖啡,邵柔仪的一天总算平静了。跟丈夫无休止的争吵,工作永远处理不完的烂摊子,乱糟糟的人生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闭上眼睛想起老公手机里的聊天讯息,色情又露骨。他对情妇说:吃多少木瓜喝多少牛奶才有的胸部,好大;下面好粉好紧,我要看着你的嫩穴,想吃你的淫水;能给我爆菊吗?我老婆从来不让我碰那儿,开房前戴个兔尾巴肛塞,我要检查。

诸如此类,她甚至觉得有点好笑,男人出轨从来不需要原因理由,一个眼神,一秒心动就是上床的原因,她完全不需要抓奸,光是女方传给她的裸照和色情影片都有10G。床上五分钟的男人,要出轨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拉扯两年左右,她对男人的背叛已经麻木,男人也对她的不忠感到羞耻,各玩各的婚姻,当然要考虑如何让自己分到一大笔财产,然後断绝关系。

她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永远吸食苦涩的黑暗。没有原因,习惯而已。那个女孩没在意她卧室开着门,而床上是散落的情趣用品性爱玩具。

黑丝袜,低胸裙,金属锁链。以及潜藏在深处隐约响起的跳蛋。她调的自由模式,时不时会触发点惊喜,她太沉迷这种感觉了。一碰一碰,高潮完每一下都是新的刺激,是折磨,是刺激,是痛,是爽。每到背德的时候,她就会暗自窃喜。

「喂,宸瀛,我已经到公寓了。」

「我在楼下。要我上去吗?」

「嗯……好像不太好。姑姑说为了保护小女生,绝对不许男人进里面。」她小啜一口咖啡。

「喔,那当然要遵守原则。」

门铃响了,开门。真应了那句,凡是被人明令禁止的,都是令人疯狂的。何宸瀛放下行李箱,「放哪里?」

「我放卧室好了。」

「走吧。」

「等下,」尽管开着门,她依然去亲他,「我忘带睡衣了,把你的衬衫借我怎麽样?」她很用力扯领带,打结太死,不仅不会解开,相反还会勒紧脖子。

他似乎对痛满不在乎,「宝贝,我们去酒店再说。」他外在优雅矜贵,显得像正人君子,翩翩绅士,只有她知道他爱极了在床上的疯狂,具有无法使人想到的反差感。

邵柔仪贴近他的脸,笑意盎然,「再不弄,我就高潮到没力气了。」

砰一下关门,「我还没有下流到跟你在多人合租的公寓里苟合。」

「哼!」

她把气全撒给行李箱,男人这才把手揽在她的腰臀处,细腻又带劲道地抚揉,时而拍一拍臀。唇舌交战,口腔里的津液藕断丝连,如同放浪形骸的二人纠缠一起,一同被欲望尽焚。

女人跪下来,双眸异常有侵略性,仿佛倒反天罡,他是她的裙下之臣。隔着层西装的布料用舌细致地舔突出的地方,根本不能再熟悉那里,她的有节奏地舔那根被束缚在裤内的东西。埋在身体里的跳蛋忽地加大频率,无间隙地敲击她的淫豆,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栗,她不小心在他面前出了纰漏。

乳房被捏又被拧,只听见男人冷声说:「宝贝,你想被人看到那里湿了一团吗?」

她习惯用牙齿帮他解开,悦耳的拉练声,随後是她轻盈地吸舔。嘶嘶响声,即使女人口技再好,何宸瀛仍旧无动於衷。只是如此他绝对不可能被诱惑到跟她上床。霞光灿烂却映不到室内,玄关反倒成了黯然的角落。她卖力地舔遍他的根茎,然後一点点将湿淋淋的东西慢慢整根没入口中,贪婪地来回吸食。何宸瀛有洁癖,柑橘调香水,混杂着清淡的沐浴露味道,所以给他口交,也不是那麽恶心犯冲。如果是他会舔阴蒂,但是她才不会那麽便宜他,他只会舔一些无所谓的不敏感的地方。因此男人只是呼吸重了些,所以她双手开始捧着囊袋玩弄,又骚又娇。他注意到微微的振动声,问她要不要调频,女人只露出笑容拒绝他。在无意中,跳蛋已经开到最大的频率,但那种刺激感远远不能满足她的欲望,她渴望着他刺穿她,前面丶後面。

紧接下来她逾越边界,穿进咽喉,东西抵在喉部天然有种呕吐的感觉,只好闭气令其慢慢蠕动,喉咙的收缩使得男人勉为其难地愉悦地喘息。在她无法喘息的时机,跳蛋也切换成间隔吸吮,因为窒息身体而更加敏感,她甚至觉得腿间发热发湿。作为奖励,他大手抚摸她,她抱他很紧,巨龙也进得愈发深邃,把口中甚至喉咙填满,她可能流了点泪水,但仍然努力狂舔他的阴囊以讨好他。

外面一阵嘈杂,察觉到声音,他抽出来,以吻封住因短暂窒息陶醉的她,把她嘴边的水舔乾净,冰冷且霸道地拉起来把她带回现实。「宝贝,辛苦了。」

咚咚咚——不合时宜地敲门。

何宸瀛拉下点西装,面不改色地开门。

「啊……你们是?」女生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门口那麽讶异。

「新租客。」柔仪稍微弄了下头髪,踏上高跟鞋。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要拿点东西,过几天我就搬出去了……我没带钥匙,还好有你在。」女生瞥了眼西装男士,应该是她男朋友吧,看起来很高冷,不太好接近,反正跟她们那种学生不可能有交集。

与男人无端的对视,莫名地,他的表情有一丝视她为眼中钉般的厌恶,但片刻间那种异样就消失,男人亲和地给她让路,「刚好我们也要走。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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