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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温度,甚至是胸腔里平稳的心跳声。
被子下的手被人紧紧握住,也没有问他为什么睡觉还戴着手套,除了非要上床睡觉这一点,真的很乖,甚至乖到让裘易寒隐隐心疼。
他动了动,想要转身去看看人的脸,却被人拦腰紧紧抱住,呼吸也重了几分,“前辈,别乱动了。”
“你……”裘易寒满头黑线,杀伤力武器正抵着他,后背寒毛直竖,他忍不住往后挪动,被人勾着脖子带了回来,这次搂得更紧了。
裘易寒轻咳两声,“你先放开。”
“我就是想抱着前辈,又不干什么。”柏庭低沉的嗓音近在咫尺,让人的耳朵一麻,“球球,我对你有欲/望。”
脑子CPU要烧了,裘易寒的脑回路拐了一个弯,后知后觉,“你为什么叫我球球?”
柏庭无言,叹了口气,“不可以叫吗?球球,多可爱啊,球球哥哥,球球,前辈,主人……”发泄一般咬了口人的耳垂,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你想我用哪个称呼?”
“不……不是……”裘易寒推了推越说越腻歪的人,耳朵烫得都快熟了,“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不正经的?”
“对你,不用学。”
都是心有所想,我是心甘情愿被你俘虏的奴隶,你是我的国王。
裘易寒坚决不信,他捏着人的下巴,警告道,“别什么都学,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远点!江天?还是你的经纪人?”想起今天的事,他觉得大有可能,小声嘀咕道,“得想办法给你换个好的经纪人。”
“好了。”柏庭拉着人手,“别说什么经纪人了。”
“球球,你还想站在舞台上吗?继续唱歌,做音乐,站上最高音乐殿堂?”
“我现在不也在做音乐吗?”裘易寒不解。
柏庭抿唇,“我是说……”
“我懂。”裘易寒突然按住人的嘴唇,“想问我为什么淡圈,要不要回来?”
柏庭点头,“是。”
“我现在的状态很好,我喜欢这样。”裘易寒道,“什么殿堂不殿堂的,我想唱歌的地方,就是我的舞台。”
“你不知道,我曾经在伦敦的街头,和一个乞丐一起演奏风笛……”
裘易寒絮絮叨叨的,他好像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把他这些年所经历的一切,恨不得一股脑全部诉说给对方,说着说着,他便上下眼皮打架。
意识出走,嘴却还是不停,他很少在柏庭的墓前说这些。
就好像真的到了一定的年纪,语言渐渐匮乏了,他不愿说。他会给柏庭烧明信片,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话或者歌词,都是他曾到过的地方,听过的故事,他把这些写在明信片上,烧给他,就好像自己在诉说一样。
但其实,不是他不想说。
是他说了也不会有人回应,那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他不用温柔宠溺的眼神看他,也不会对着他笑,他不会回应。
就好像裘易寒所有的快乐和悲伤他都不在意。
可他分明知道,如果那个人还在,他会听他说,给他鼓励,给他建议,笑眯眯的看他。
他会说,“好像很不错的样子,下次我们一起去。”
听着人渐渐平稳的呼吸,柏庭轻轻揉了揉人的头发,细软的发质,让他的心也渐渐跟着柔软。
柏庭在人的额头轻轻一吻,“听上去很不错,下次也带上我,我们一起。”
面前的人,真是怎么也爱不够。
他的球球虽然没有如他预料中的成长,但他按照自己的方式,长成了一只自由的鹰。
——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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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嗡——”
恼人的手机频繁震动,裘易寒不耐烦地伸手抓手机,结果却只摸到细腻的肌肤。
意识瞬间清醒几分,他猛地坐起身,正见柏庭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前辈,好摸吗?”
“你……”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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