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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阿然的头发被汗水打得湿透，他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他赤裸着身体，夹着腿，腹部高高的隆起来，他本来就很瘦，腹部的隆起如同一个畸形的囊肿，你瞧见了一地的水迹。

——他竟然把灵泉，顺着后面，灌进自己的肚子里。

你惊愕地看着，他原本瘦弱的身躯被灵泉撑得扭曲，他的肚皮被拉得很薄，仿佛很快就会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体内的灵泉排进恭桶里。

他哈啊哈啊地大口呼吸着，恭桶里的灵泉很干净，你想，在用灵泉之前，阿然额外清洗过。

你以为结束了。

阿然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后面，探索着，检验着什么。

他拿着剩下的半桶干净灵泉，又将刚才的所为，从头到尾尝试一遍。

最后一次，他几乎脱了力，险些栽进恭桶里。

直到那里紧的，不额外扩张，手指无法放进去。

终于够了，阿然倒在地上呼吸。他看着透过窗缝散进来的光，满意的想，他终于可以去见他喜欢的人，让他从自己身上，获得想要的东西。

他喘息一会儿，去里间沐浴，穿好衣服，打算出去。

岂料他刚一推门，就看见脸色苍白的、满脸震惊的你。

236、

“顾门主。”

他轻轻地唤了一下，他去拉你的胳膊，没将你拉动，你定定的，大口大口呼吸着看他。

那目光又一次变得陌生，不是充满爱意和珍视的。

他回头，看着被自己弄出的满地狼藉。

“你都看到了？”

你没回答。

阿然却已经知道答案。

他沉默了一会儿，咽了咽根本不存在的口水，他笑起来:“顾门主，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做了。”

他顾左右而言他。“你出门刚回来，还没吃饭吧，我早上做的桂花汤圆，特意给你留了一些，你的徒弟们都说很好。”

他说完，没等你回答，几乎立刻转身。

地上没有石子，但他被绊了一下。

你走过去，伸手将他捞进怀里。

不过一个转身的功夫，他的眼睛里、脸上全都是泪。

你心如刀割。

你吻上去，你说:“阿然，桂花汤圆留到下次吧。”

“我好急啊。”

237、

阿然过去经历了什么。

他在固执什么。

你不需要想，只从一点点情节里推测，便觉得心都要碎了。

他的身体经过了很多人。

来来往往，好的坏的，简单的残忍的。

你不能做第一个。

但你想做最温柔的、也是最后的一个。

238、

你一边亲吻阿然，一边用灵力施法。

除了阿然摘下的那些，满山的桂花花瓣都在空中飘荡着。

它们在空中汇聚起来，随着你和阿然的动作，围绕在你们身边。

你将护山大阵激发。

这样，里面的春景，你最厉害的徒弟青江也看不见了。

桂花是你们的床，也是你们的帷幔。

你一边亲吻阿然的眼泪，一边将碍事的桃红色衣服从他身上褪下来。

你吻他的嘴，他不肯让你亲吻舌头，你小狗似的，在他的怀里拱。你丢弃了作为第八境强者的全部尊严，你说:“阿然，给我尝尝嘛。”

他放弃抵抗。

任你长驱直入，混乱施为。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