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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掉起了眼泪。

徐知竞起初还以为他在玩什么新把戏,半晌才俯身,在夏理耳后亲了亲。

“怎么了,不舒服吗?”

徐知竞嘴上这么问,动作却不停,只是放缓了些,慢条斯理地玩弄。

夏理还在心里赞美徐知竞体贴,悒悒从小臂后露出哭花的脸,哀婉枯白地回眸,郁丽得脆弱又清绝。

沾湿的碎发一缕缕散乱在额前,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

夏理好擅长用这样惹人怜悯的姿态去撩拨。

他伸出柔软的舌尖试探着舔吻徐知竞的嘴角,不依不饶咬住对方的下唇,非要徐知竞先停下来同他接吻。

徐知竞无法,只得抽身,揽着夏理抱到腿上,无可奈何地随着吻轻笑。

“徐知竞……”

“怎么了?”

“我以后可能都不会再爱别人了。”

夏理的控诉听上去好像抱怨。

似乎责备徐知竞作为情人太过优秀,嗔怪徐知竞带来过分愉快的体验。

徐知竞还当这是夸奖,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只爱我不就好了。”

“嗯。”夏理肯定,“只爱你。”

夏理心想,他确实只能爱徐知竞了。

又或者说,他早就已经不明白该怎样爱上其他人。

即便是现在,身处索伦托,徐知竞温柔耐心地与他出演情侣,两人所做的也还是同在迈阿密时无异。

仅限于夜晚的愉悦算是爱情吗?

夏理大概只能爱上徐知竞。哪怕反感也必须献上躯壳,即便痛苦也一定装得深爱。

如果换作他人,如果换作他人。

如果换作他人,夏理从一开始就只有拒绝的可能。

夏理对徐知竞的爱是一种晦涩而无望的爱。

牺牲所有爱人的能力,迫使自己爱上织出苦涩的本源。

第40章

真要算起来,夏理的十九岁生日实际上与十八岁的并无不同。

裂纹方几被换成了游艇柔软厚重的地毯,依旧有从窗外映入的摇晃水波。

他躺在床边,脑袋垂下去,用倒逆的视角去看远处一盏水晶灯。

思绪混沌不明,四肢也好像在这样的情境下变得迟钝。

灯光太刺眼,夏理抬手想要捂住眼睛,最先看见的却不是期待的黑暗,而是那枚徐知竞送给他的对戒。

戒码不合尺寸,戴在无名指上便会滑落。

夏理有时将它往食指上套,有时又换到中指,始终回避由徐知竞造成的错误。

“给我戴戒指。”

他懒倦地半举起手,嗓音荡悠悠,更像自言自语,要细听才能分辨出在嘟囔些什么。

徐知竞往夏理的方向看了几秒后起身。

随意套了条裤子爬过去,趴在对方身边将那条细白的手臂捉到了面前。

“戴哪里?”

徐知竞吻一口夏理的手背,把对方的左手托在掌心,见无名指些微勾了勾。

他和夏理玩游戏,摘下戒指却不立即戴回去,小狗似的将夏理的无名指含进嘴里,在原本应当带上戒指的指根留下一圈泛白的齿痕。

夏理不抗拒,疲倦地偏移视线,看徐知竞趴在床边,颇为幼稚地来来回回推动戒指。

这样的角度制造出脱离场景的错觉,让夏理像个旁观者,寂静地审视正在调情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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