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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做大了,岑太保那时无名无姓,他在永庆九年、也就是二十六年前官拜太保,宝源家大业大,他便是眼红也……”

沈临毓说到这里顿了下。

热茶氤氲,水汽沁染了眼角,他的神色很淡,看不出多少情绪。

阿薇猜测他或许想到了什么,但这种灵光皆是一闪而过,她便也不出声,且叫沈临毓自己琢磨去,免得她一追问、把灵光问走了,反倒遗憾。

沈临毓的指腹轻轻划着盏沿,过了会儿才回神。

他没有再说宝源钱庄,另起话题问:“余姑娘先前说,陶大人的长子被人引入歧途,借了子钱家的银子?”

“说是北城一个姓史的子钱家。”阿薇答道。

沈临毓道了声谢。

“谢”字一出,可见今日的消息置换已到尾声。

最后一点茶水尽了,沈临毓起身告辞:“今日来得突然,没有备上礼物,之后再送开张贺礼。”

“王爷客气。”阿薇送他。

沈临毓取了收在一旁的斗篷,搭在胳膊上。

阿薇站在门边,手指扣在把手上,突然转身问道:“两条人命,和陶大人的官帽,对岑太保会有多少影响?”

沈临毓定定看她,实话实说:“会有一些,但你希望的扳倒他,远远不够。”

这个答案,不算出乎阿薇的意料,但有那么一瞬,阿薇突然很想问:那为什么金家倒了?墙倒众人推,为什么推不倒岑太保?

可她终究还是理智的。

她一个字都没有问。

她不能提及金家,不能让郡王爷看清楚她真正的目的。

再说,巫蛊是大案,连皇太子都不能幸免,罔论三公。

阿薇又转过身去,拉开了门,道了声:“王爷慢走。”

沈临毓下楼。

阿薇沿着走廊往里,到最里头的雅间外站定,推开了门。

陆念正闭目养神。

听见声音,她睁开眼皮子看了眼,又闭上了:“回来了啊。”

阿薇刚要回应,就见陆念再一次睁开了眼。

陆念甚至还坐了起来,上下打量了阿薇一番:“他是给了你什么坏消息吗?”

阿薇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心情不好,”陆念指出来,“比先前差多了。”

“谈的本也不是什么能叫人高兴的事。”阿薇在陆念身边坐下来。

“话虽如此,”陆念又凑近了些观察,“看出来了,那位郡王没说什么好事,也没说多坏的事。”

好事该开怀,坏事就生气。

“我不喜欢不高兴,”陆念伸手点了点阿薇的脸颊,“我宁愿生气,阿骏那傻子惹我生气,我就骂他打他,比我自己不高兴强。”

阿薇忍俊不禁。

笑出来了,憋在心头的那股情绪便散了,就像那片硝烟,风吹过失了踪影。

“也不是没有好事,”阿薇歪着身子靠着陆念的肩膀,“先前,王爷查冯正彬的案子,我把祸水往岑太保那处引,他并未表态。

但今日我再说起来,所有线索与假设都是围绕着扳倒岑太保来展开的,他却没有提出质疑。

想来,他的目的也是岑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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