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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在众人身上划过一圈。
“原本就是桩小事,生生弄得这般复杂!”
“阿瑛你最是不应该,姨娘是娘,嫡母也是娘,你能想起你姨娘来、这是好事,但处理不好和嫡母的情谊,最后不就是本末倒置了吗?”
“你有什么想法,慢慢同你母亲说,你母亲这么疼你,你们两人有什么说不通的?”
讲完了章瑛,安国公又说章振礼和章振贤:“叫你们多劝劝,你们劝一嘴就不管了,若是早劝合了,何至于拖到今日?”
他另又说关氏:“你要回避就赶紧的,杵在那儿越发似个蜡烛!”
最后唉声叹气地,他又去劝安国公夫人:“夫人呐,我反复同你说、你就是不听,你若早听了我的不就没事了?”
“罢了罢了,这事我拿个主意。”
“中元节府里本就忙碌,你母亲这把年纪、分身乏术的,阿瑛你就莫要另添事情了。”
“七月末你姨娘忌日,你给她烧些纸,前后就差八九天的事儿,一样的。”
章瑛抿着唇看向安国公夫人。
安国公夫人很不情愿,良久让了半步:“你先告诉我,陆念到底说了什么?”
章瑛的身子僵了下。
章振礼给章振贤倒满酒,示意他敬安国公夫人。
章振贤不明所以,但他听大哥的话听惯了,见父亲也是默许态度,便端着酒盏起身:“母亲,儿子敬您一杯,您消消气……”
安国公夫人把他的手按了下去。
酒水洒出来,她也浑然不在意,只道:“好好好,你们都知道,就是瞒着我!”
章振贤拿着半空的酒盏,虎口被酒水溅湿,人却茫着:“知道什么?”
他不知情。
知情的是章振礼和安国公。
章振礼从陆念口中得了内情,回府后便禀了安国公。
安国公评价为“无稽之谈”。
太可笑了,于是他不与其他人、尤其是老妻提及,让章振礼也别说漏了嘴。
可眼下却是被安国公夫人看出问题来了。
“振礼,”她沉声道,“你说!”
“陆念无中生有,故意挑拨的话,您听来做什么?”章振礼问。
安国公夫人愤愤道:“可阿瑛信了她!”
“阿瑛钻牛角尖,等她自己想明白。”章振礼又道。
章瑛沉默不语。
他们各个打哑谜,章振贤反倒是里外都不是个人了。
他不由也着急起来:“阿瑛,你到底听了些什么?为了个外人,为了个死人,你和母亲闹成这样!”
一声“死人”点燃了章瑛的怒火,她高声道:“是,我姨娘是个死人!但我姨娘怎么死的?那么多姨娘都是怎么死的?!”
章振贤被她突然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目瞪口呆道:“你姨娘是生了你体弱才……”
他反应不过来,安国公夫人却捂着胸口哭了起来。
“陆念!好一个陆念!”
“她竟是这般挑拨我们的?”
“她怀疑温氏死得不对劲,你就怀疑起我来了?你就真信了她?”
“那些妾室短命,也要算到我头上?”
“府里死的人多了!我还死了两个儿子呢,我向谁算账?”
“阿瑛,阿瑛你怎么可以这么伤母亲的心?”
章振贤刚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面扶着捶胸顿足的安国公夫人,一面气愤地骂章瑛:“你昏了头了你!母亲害你姨娘?你怎么能信这种事?
你竟信那子虚乌有的陷害,母亲白疼你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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