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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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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上,王爷的看法和定西侯几乎相同。

可见,想要对付安国公,单从朝堂上下手不是易事。

她和陆念的方向是对的。

后宅乱象不至于让安国公失了圣眷,但可以让章家乱了阵脚。

浑水,就可以摸鱼。

城中没有宵禁。

水戏大抵要唱到二更天。

真等散时,水面上这么多的舢板一道靠岸,再与岸上的游人混在一起,怕是愈发不好走。

因而事情说完,沈临毓便点了船头灯笼。

不多时,那船夫又踏着船板跳回船上,长杆一支,小船轻巧划出去。

船靠了岸,这里离戏台远,离放灯那处也不近,在今夜这等喧闹下显得安静许多。

阿薇先一步踩着踏板上去。

沈临毓在她后头,仔细观察她身形,万一脚下打滑了也能迅速扶一把,免得摔下水去。

阿薇走得很稳。

她站定在岸上,扭头看了眼。

沈临毓于暗处看她,只瞧见那灯下的容颜清冷中又添了温润。

她是坦荡的。

坦荡地与他船上交谈,也坦荡地展现她的信任。

但这份坦荡落在沈临毓这头,除了庆幸与暖心之外,总免不了还有些可惜……

大抵心神悦动的,只他一人而已。

转念一想,倏然地又想起了高老大人的话来。

人心都是不足的。

他的心,也是一样。

分明当日说出“随你”两字的也是他自己。

只是,沈临毓不知道的是,阿薇看似平静的神色之下,心绪其实并没有那么波澜不惊。

或许是昨儿被陆念揶揄了的原因,哪怕阿薇本没有心思分到这处,面对沈临毓时也难免会想起来。

她想,往后啊,想来是不会再有因为忘记郡王爷与她正经提过心悦之情、而言语不慎的失策了。

不记得时随风慢慢散了,可一旦记下,就会日渐深刻起来。

恨是,喜也是。

记得久了,要么烦,要么怜。

而偏偏,以阿薇这么几个月和沈临毓打交道的经历来看,成昭郡王惯会做人,想烦都难。

阿薇抓紧了手中的磨喝乐。

沈临毓看到了她的动作,取出先前那匣子,打开了递过去:“连匣子一道收着方便些。”

阿薇抬眸看他,见他一脸真切诚恳,缓缓放松了攥紧的手,把磨喝乐放回。

等沈临毓盖好盖子,她又连匣子一道接了过来。

七月七的夜,依旧带着暑意。

被沈临毓收了一路的匣子,也带了他的温度。

阿薇状若随意地看向旁处。

她说什么来着?

郡王爷惯会做人。

匣子、磨喝乐,送得明明白白。

且是中州产的,只讲特别,不值几个银钱,让人连拒绝都显得多事又刻意。

拿回去放哪儿呢?

无论放哪儿,陆念眼不瞎、脑不笨的,一准也就看见了。

两人沿着河道往前走,又穿过胡同回到了主街上。

比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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