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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他们的心思,为何杀了孩童又要暗中折磨她的父母……”
“你要告诉他们真相吗?”
“我说不出口。”
沈瑕低头看着鞋尖,没再开口。
官差们还在后院里,在两个老人的大骂声中挖掘着那里的土壤,待有人过来给沈乘月二人松了绑时,她们便猜到他们定然是挖到了什么。
一具具白骨接连被运送出来,邻居们骤然失了声,茫然且恐惧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两人站在街边,静静看着。
“既然能打过他们两个,你怕什么?”沈瑕问。
“我惧怕的是人性之恶,”沈乘月看起来很难过,“我真的不想见识这些。”
可是这些恶
事,并不是她回避,就不会发生。那些恶人,也不会因为她回避,就不再作恶。
沈瑕揽过她:“回家吧。”
“好。”
第50章 功绩
“古语云君权神授,但自今上登基几十年来,天灾不断,前年的水患,五年前的地动,十一年前的蝗灾,是否预示着什么?”台上的人滔滔不绝,“听说如今又要掀起兵祸,攻打夷狄,如此天灾人祸,说明今上并非上天认可的天子,他乃窃国者!”
沈乘月听着听着,逐渐眼神发直,昏昏欲睡。
听到她的哈欠声,身边的人不满地用手肘撞了撞她。
沈乘月叹了口气,环顾四周,一时不知自己这是混进什么群体里来了。台上的人在大放些荒谬的厥词,台下那些听得激动不已的看着也不像什么好人。
天灾并非人力能控,尤其是五年前的地动发生在波斯国境内,只波及了本国边境几座村庄,这也要算在皇帝头上,未免太冤。
怪只怪她好奇心太旺盛,在京城发现这个奇怪的组织,就想办法混了进来。想加入组织要先被严格盘查身份,再喝上一杯鸩酒,沈乘月本着循环当中不浪白不浪的心思,豪爽地一抬头,把整壶鸩酒干了个精光。
鸩酒是假的,当然。
但在场众人十分欣赏她的勇气与忠诚,欣然接纳了她。
然后沈乘月被领到卧房里,看着有人掀开床板,把她领下了密道,走进了一间幽暗的地下室,又挤在人群里听到了这样一番讲话。
她还在人群里扫到一张认识的面孔,忘了是哪位官员,也忘了在哪场宴会上见过,她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指了指他,用手势传达了一句“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那人吓得缩了缩身子,随后大概是意识到能混进这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沈乘月这个上来就很受赏识的尤其不是,又昂首挺胸起来。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今上不修德行,离经叛道,好大喜功,愚而拒谏,不知忧国恤民,来日定有义士揭竿而起,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台上的人还在喋喋不休地煽动着大家的情绪,沈乘月有些后悔,觉得在这儿听些戾气极重的废话还不如回家睡觉。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又有些人轮番上台,有的说天师赐的药治好了自己多年的腰疼,有的说请天师给邻居降下的天罚果然应验。沈乘月边听边打哈欠,感慨着这组织涉猎范畴还挺广泛。
她闭目养神,在心下温习着自己最近学来的夷狄话和波斯语。
不多时,天师的副手举着一只造型古怪的瓮,走到众人中间,大家纷纷解囊,向其中投掷着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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