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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眼前银光炸裂,后颈发麻,头脑一片空白。
等他回过神,已经怀抱着宝珠猛冲回观内,把她放在一张几案上,激烈拥吻在一起。他挣扎着抓住水面上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使出移山填海般的强大毅力,抓住她肩膀推开了一点,喘息着说:
“我得说明白,这事跟袜子没什么关系……”
宝珠见猎物已经落入陷阱,还在负隅顽抗,不禁骂道:“快闭嘴!我比你懂得多!”接着紧紧抓住他后脖颈,再次吻上。
秋草秋蛾飞,相思愁落晖。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衫裙青袍、璎珞革带、玉佩罗袜……殿内各种衣衫配饰散落一地,纠缠不清。
作者有话说:
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李白《鲁郡东石门送杜二甫》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高适《别董大二首》
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李白《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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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猫科动物,就得抓住他命运的后脖颈
第232章
破晓时分,大明宫朱色宫墙上青影一闪。
一名鬓发凌乱的青衣人拎着自己的鞋,光着脚急匆匆翻出宫墙。赤足飞檐走壁奔行一阵后,他在一座偏僻的民房屋顶停住脚步,抱膝而坐。望着长安城栉比鳞次的万重屋宇,整个人神思恍惚,魂不守舍。
往昔无数羞于启齿的绮梦皆已成真,他忘了昨夜是怎么被擒的,也弄不懂今日为何仓皇而逃,一切都陷入瑰丽而混沌的漩涡。
只记得她湿润的眼波与滚烫肌肤,以及藏在镯钏下手腕的疤痕。那痕迹粗糙不平,是伤口反复破溃后留下的,他指尖抚过察觉后,着意问了问,这才豁然了悟,自己活下来并非运气或意外。
凤凰胎——他在封龙寺失去意识后,得到她的血泪浇灌。毒血散尽,服下新鲜药引之后,周青阳的丹方才真正发挥作用,从此得以新生。
她以眼泪留住了他的魂,又以血肉重塑了他的身。
正当韦训意乱情迷地坐在房顶上出神时,一名剽悍英气的高个女子悄然跟了上来。
霍七郎在附近盯梢许多天,终于蹲到了她想找的目标。她站在附近屋顶上,隔着一段安全距离上下打量他两眼,便猜到夜里发生了什么——看来战况相当激烈。
她强忍着笑意,清清嗓子,恭维了一句:“腰带不错。”
韦训心下茫然,低头一瞧,见自己腰间系着一条石榴红蹙金嵌珠宝相花丝带。当时宝珠刚睡沉,听到观外依稀有人声,他着急溜走,革带被她身子压住了,他不敢冒险去抽,随手摸了一条什么东西扎在腰间就跑了。
“大师兄啊,要想建立长久关系,事后不能拔腿就跑,起码得陪人家温存一会儿。”霍七忍不住提点他。
韦训登时面红耳赤,恼怒地斥道:“关你什么事,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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