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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每次都要给我留出一条退路来。
但也是他亲自把退路封起来的。
我理解他的犹豫不决,理解他靠近我是为了成全我,喜欢我的情绪没有占比太多。理解他想要我再考虑考虑,是希望我可以有更好的未来。
他这样的行事果决的人,在处理和我的关系上,却几次三番犹豫不决。
我不会接吻,于是将章言礼的嘴唇咬破了皮。他靠着摩托车,点了根烟,掐在手里。香烟橙色的光,在傍晚黄昏中燃烧,我为他心动不已。他仰着头,微微侧着,眼神注视着我,目光缱绻,唇角带着男人对待情人时的笑容。
我像是被他用骨头钓着的小狗。
“你的吻技真的很烂。”他说。
“那是因为你教的不好。”我反驳他。
章言礼含了一口烟雾,吐在我面前。我被呛咳得说不出话。章言礼的唇落在我的眼角眉梢、鼻尖和嘴唇上,每一次的吻,都轻得像是蝴蝶落在花朵上。
“我好好教,你用心学。”章言礼说。
那一段日子,如今回忆起来,仍旧觉得像是眼睛吃了糖,所以就连后来掉的眼泪都觉得是甜的。
我和苟全每日都在许氏大楼里开小差,去楼顶天台的红白跑道上,像小乌龟一样慢吞吞地磨蹭,肩膀挨着肩膀一起说悄悄话。
有一回,章言礼要找我一起去吃午饭,他找不到我,着急地打电话给他的保镖,保镖查了我的手机定位,说我一直在许氏大楼。
于是章言礼一层楼一层楼地找我。我在天台睡得很惬意。苟全在半小时前和我说,他家的肉铺倒闭了,爸爸妈妈决定要去另外一座城市生活。
“去哪里呢?”我问他。
“还没有决定下来。不过我猜,大概率是我妈妈的老家,在西南的一座小城市。妈妈说,我们的存款,能够在老家过得很舒适。”苟全扯了扯西装,把领带缠在手腕上。
他敞开的衣领下,是粉色的吻痕,一颗一颗,像是红色腊梅一样印在他的脖子上。
“许殷默呢?你不要他了吗?”我问他。
苟全撇了撇嘴,唇角耷拉下来,他哭起来,用手背擦掉眼泪:“我不知道。我不敢和我爸妈说,我和许殷默好上了。他们会打断我的腿。”
天空亮堂堂,阳光将刺眼的光钉进苟全的眼泪里,他捂住眼,阳光晒不干他的眼泪。
苟全说:“我本来就不是主动和他在一起的,我不要他了。我可以拥有平静的生活,都是他把我拉进来的,我不要他了。”
他说这话时,许殷默恰巧上楼。许殷默走上前来,用袖子擦干净苟全的眼泪,他对我说:“让我和他谈一谈,你到另外一边跑道的长椅上去休息,可以吗?”
我点点头。
然后隐约听到苟全的哭声,接吻的声音,安慰的声音。我戴上白色耳机,靠着长椅小憩,做着关于春天和章言礼的梦。
再醒过来,章言礼在我旁边,他腿上放着灰色便当盒,手里捧着手机,在完成开心农场里小火车的订单。红帽子小女孩Jenny很开心夸赞他。我轻轻地低头,向他靠近,嘴唇将要落在他的脸上时,他往后仰,躲开了我接吻的请求。
“我找了你一个小时。”章言礼说。
“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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