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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这样不行。
石膏也拆了,腿上的伤意味着好了一半,他偏偏又今天做春梦,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上天对他的指示就是别做人,做言星河!
他半梦半醒间胡思乱想,想到这一点之后整个人倏然清醒,小心翼翼地侧翻过身,开始脱他师哥衣服。
言星河睡眠质量在碰上他之后好了许多,夜里也不会经常醒,他迷迷糊糊听见顾南风在叫他名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自己裤子被脱了一半。
他猛然睁眼,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顾南风抱在怀里,顾南风的手不安分地上下摸索着,黑暗中他看不清楚所有,模糊的感官只剩下触觉,顾南风的脑袋拱在他肩窝处,呼出的热气靠近他耳骨,酥酥麻麻。
他挣扎了两下,却被顾南风死死抱在怀里不得动弹,言星河发出模糊的声音,“顾南风……”
他不叫他还好,一叫顾南风神经更加兴奋,一手在他两腿间抚摸一手横在他胸前,又急又温柔地哄骗。
“师哥,好师哥,别拒绝我。我不做到最后,你让我动一动,我保证不进去。”他隔着一层衣服肆虐他日思夜想的那一处皮肤,又去咬言星河的耳朵,“师哥,我知道你腿还没好,我不会那样的,你别动……别动就好。”
言星河仓惶间被他将身子稍微翻过来一些,整个人都被他拢在怀里,他没再抗拒,身后顾南风整个人都滚烫,更别提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已经顶着他后腰叫嚣着要掠夺。
他们都出了一身的汗,湿滑黏腻地裹在一层毛毯里,顾南风鼻尖上都湿漉漉的,他转过言星河的脸,两个人的鼻子互相顶着,暗夜里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子。
他额上的汗滚到言星河的脖颈中去,紧接着压下来的是他铺天盖地的吻,炙热又真切,言星河的齿关打开,黑暗让人伪装又让人觉得安全,他闭上眼睛迎接他的亲吻。
舌尖纠缠,汗如雨下,身上的毛毯在动作中渐渐滑落到地上,言星河被他亲吻至舌尖发麻,连最后一点抗拒的念头都没有了。
顾南风的手一直在揉捏他精瘦的腰,是湿滑的汗,他摸不到他睡衣的扣子在哪,只好强行从衣衫下摆直接伸进去,从小腹一直到他偏瘦的几乎突出来的肋骨,然后终于碾上他胸口两点嫣红。
谁都没有说要开灯,不必看见彼此,拥抱已经足够。
他把言星河越扣越紧,几乎锁死在自己怀里,唇在他脖颈处不断流连印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言星河被迫仰头接受,继而胸前一痛,他被人掐了一下,他无处可逃,酥麻混着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顺着脊骨席卷他整个身躯,他弓起身子蜷缩的像一只虾,继而又被迫在他怀中舒展开来。
顾南风指尖的动作不停,他戏耍他师哥身上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地方,听到他喉咙里压抑但依旧泄出来的一点点呻吟,他手上的动作每动一下言星河就颤颤巍巍地抖一下,他又揉又掐,平坦的胸口只有这两点供他把玩,可他还觉不够,在言星河的肩膀处落下自己犬齿的印记,让他浑身上下都留下他的标记。
他还没有完全得到他,但已经获得无上满足。
言星河颤抖着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顾南风的手从他的身前慢慢游移至背后,从脊骨下滑至腰间,继而他听到他轻笑,“师哥的腰窝……”
近乎喟叹。
顾南风蹬掉自己的睡裤,握着早就硬起来的性器去顶他,言星河臀上都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他终于感觉到危机感,顾南风的那几句话变得没有可信度,他错乱地想要逃开却被握住了腰不得动弹。
“师哥,我说了不许跑。”
言星河被他强行分开腿,两条一直紧紧并着的腿上是一层细腻的汗,分开的时候似乎大腿内侧都已经要黏在一起,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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