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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过了半生似的。

只觉得无穷无尽，翻来覆去的。

也不过如此，所谓的欢爱。自己还抗拒这么久，其实也还好吧？

而且真实的和他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总感觉两个人缺了点什么。他想要长久地甜蜜温存，而谢尘只想要攻城略地。

“棠棠，转过去。”谢尘声音里全是急切。

“——好。”林清棠背过身，把下巴搁在手背上。

“师兄。”他轻轻地喊。

“嗯？”

“你轻一点，刚才有点重。”

谢尘一愣，点头应是。他晃神是因为林清棠的清静，刚才明明是沉湎中的，他一退出，林清棠便也从情，，欲中出来了。所以他还是不高兴的，只是他也没有拒绝他，是这样吗？他抱住林清棠的腰身，把他压在榻上，就这样地去“吻”他。

——他有点想去弄懂他，却无法拒绝现在。

林清棠轻欲，又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目前他只打算要一次。一次就算结束。所以等谢尘一结束，他翻身退了回去。

谢尘也没强求，他也是刚开始，也不知自己的底线在哪里。身体是想要的，内心也怕会影响功法。

合欢功上面说，刚开始，一月一次即可。

情情爱爱什么的，当然还是练级修炼更重要。

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谢尘就看到林清棠下床来，以前没要林清棠的时候，看到他的身体就有点受不了；现在要了后，那感觉又不太一样了。

自己又“起来”了，他知道。他也不懂为什么合欢功前期要这么克制。

林清棠的腰间、背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是一点点青紫吻痕，他好像吻得太重了点。这些暧昧的印记，看得他心头再起涟漪，不过因为长期禁欲，总算克制住了。

一直看到林清棠穿上衣服，两人的第二次，方才算正式结束。

谢尘本想要结束后就赶回千山，但看到林清棠柔弱无害的样子，也没说出口，便把他抱在怀里，先帮他把床榻暖起来。

“师兄离开千山一整天了，不回去吗？”林清棠问。

“你先睡，是要回去。”

林清棠闻言也闭上了眼睛，也许是疲乏了，很快他就睡着了。

谢尘等他睡了，这才起身，穿戴好，小心地带上门，然后御剑飞走了。

林清棠是装睡的，他从未想过做这种事会这么累，腰也有点酸。不过倒是没那么不让人接受。

还记得大学里有一个室友滥情，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打炮就跟打地鼠一样，一下一个，一下一个。林清棠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男人是这样的，他也是男人，当然也能做到。

至于未来如何，还是随缘吧。

……

谢尘的心情不错，以前他也是顺风顺水的，练剑夺宝升级，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高兴过。

也许是刚和林清棠发生过关系的原因。

让他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这种喜悦连戚天路等人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