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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的结课作业全没了;老师突然变得很不讲理,那门他全勤的课居然被直接挂了;接着出门之后就平地一摔,用了三年的玻璃杯当场摔碎,胳膊还被扎得鲜血淋漓。
随后手机突然主板烧了,数据全没了,只能换个新的;骑共享单车骑到路上车子居然坏了,连车带人摔进了绿化带;在马路边上踩着一个纸箱,立马滑倒,一阵竭尽全力的踉跄调整后,他的脸砸到了一旁的站牌上。
然后就开始无限的平地摔,每天都摔,五花八门地摔。
沈奕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并且,他开始做一个有些诡异的梦。
梦周而复始,从六天前一直做到今天。
每天都是同样的。
“我说你啊。”
医务室里,室友龚沧站在沈奕对面,旁观着校医给他惨不忍睹的脸上抹着碘伏。
“我说你啊,沈奕,”他一脸沧桑同情地望着他,“你要不找个大师吧。”
沈奕也觉得自己该找个大师,这日子过的真是受不了了。
张嘴刚想说话,校医就把棉签往他脸上最严重的一处淤青上一按。沈奕当场嗷地惨叫起来,没了说话的闲空,龇牙咧嘴地神色扭曲。
把篮球砸在他脸上的同校生在一旁跟着脸色扭曲,紧张得直抠手:“学长,你没事吧?”
刚才进医务室时,校医问了沈奕的年级和学号,这砸了沈奕的同校生就知道自己比他低一级了。
沈奕疼得话都说不出,直锤膝盖。
龚沧说:“你这几天也太不寻常了,我这辈子倒的霉加起来,也没你这几天多。再者说,你还做梦。”
同校生一愣:“做梦?”
“啊。”
龚沧张嘴刚想补充,沈奕伸手把他拦了下来。
龚沧嘴上一顿。他看过来,沈奕脸色难看地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这些事儿少跟外人说。
龚沧只好闭上嘴。
“没事儿,最近睡不好,乱七八糟做了点噩梦而已。”沈奕强忍着疼说,“行了,我这几天不走运而已,可能是水逆,也不全怪你。你先走吧,给我写个联系方式就行,要真的伤的重我再跟你说。”
“行,学长,那我给你写个手机号。我绿泡泡就这个手机号,学长你想加就加,有事就找我。”
同校的小学弟还挺乖巧的,把手机号写下来后,又说如果要医药费他会付,要去医院也会陪,指天指地的发了一通毒誓,才走了人。
龚沧说:“这学弟还挺好,愿意对你负责。”
“是挺好。”沈奕选择性无视了后半句,问校医,“老师,我是不是毁容了?”
“不至于。”校医说,“看着挺严重的,但都是皮外伤。真奇了怪了,篮球砸脸这么大的事儿,还直接砸到了你鼻子上,你居然只受了点皮外伤,都没骨折。”
凉艺是个好大学,各个方面都是一流的水准,医务室都有整整一层的楼,配置了CT室,可以在这里拍片。
沈奕有点委屈:“可我很疼啊老师,真没骨折吗?”
“我刚刚也很奇怪啊,所以不是给你拍了好几次片吗,确实没事。”校医说,“放心好了。你要是担心,去大医院再看一下也行。”
沈奕唔了声,没再吭声。
在医务室上好药,校医又把之后几天要上的药给沈奕开好,嘱咐过用药后,就放他俩离开了医务室。
“又做梦了?”
走出去没几步,龚沧就小声地问他。
沈奕挠挠额头边上发痒的伤口边缘,点了点头。
“梦到什么了?”
“还是那一套。”沈奕没精打采地答,“乡下,老村,家里有块田,我有个妈有个弟弟有个妹妹,还有个跟我一块玩的小哑巴,我们几个在村里过着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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