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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我就熟能生巧了,陈女士拿着杯茶看肥皂剧,我在旁边帮她捶背,“客人,这力道还可以吗?”
陈女士转头对我哥说,你看他那谄媚样。德行。
帮我妈按摩和帮一个成年男性按摩还是稍微有点区别的,区别在于我们虽然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电视也还开着,我还是略微感到不自在了。
我自告奋勇前忽略了一件事,宋恒焉的信息素收得再好,那也还是个Alpha,我们一次都没同床睡过,手也没牵过,结果现在我要帮他按摩,要进行这么大面积的肢体接触。
就算他穿着浴衣,他身上的热量还是能隔着这层薄薄的衣料传来。
我只能把他想象成一块烫手的煎饼,给煎饼按摩就不需要有顾虑了,宋恒焉本来话就少,这会更是没动静,恰如其分地当好了一块安静的煎饼。
一套流程下来,我手都酸了,宋恒焉还趴在那,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我轻轻推了推他,“摁完了,起来吧。”
他还是没反应。
我明天还要上班,对于他装不装死这件事毫无兴趣,干脆起身跨过他,穿好拖鞋,这才发现他居然睡着了。这是对我按摩手法的最大肯定,我决定再乐于助人一下,把他搬回卧室去。
沙发是很软很大,可睡一晚上会着凉的。
我刚把他扶起来就后悔了,这是个Alpha吗,这根本就是个大衣柜,还是实木的,沉甸甸压在我的肩头,我都怕搬完他我明天就上不了班了,得请假养伤。
要搬去卧室还得上楼梯,我快喘不过气了,结果宋恒焉困倦的嗓音传了过来,“嗯?”
嗯,还好意思嗯,我把手收回来,“醒了?”
他睡意朦胧的,浴衣因为刚才的搬动敞开了不少,配上那张脸,要多赏心悦目就有多赏心悦目。
我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一点不耐烦烟消云散,半牵着他走到他的卧室,打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结果他又拉着我的手腕不放开,“一起睡吧。”
要不是他脸色正常,呼吸也很平稳,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易感期来了。但他看起来就只是困得不清醒了,也不知道把我当成了谁,死死牵着,不愿意松开。
我无可奈何,“行,一起睡就一起睡,明天起来你别发疯就行。”
宋恒焉卧室的床很大,又软,枕头也舒服,我还怕我和他一块躺着很难入梦呢,结果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一晚上也没做噩梦,睡得挺安稳。
“难知?走什么神呢,我问你那ppt做了没。“
“哦,做好了,我用U盘拷贝给你。”
一晚上没做噩梦是好事,醒来时宋恒焉也已经去上班了,只可怜我洗漱的时候还得做贼似地把内裤也洗了。
确实没做噩梦,但做了别的梦。
可能因为我从来没和Alpha以及别的陌生男性同床共枕过,可这也太荒唐了,幸好梦里的人是没有脸的。
但凡对方长得和宋恒焉一样,我今天上班就不是走神,而是会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
大领导都去开会了,同事鬼鬼祟祟地凑过来,“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昨晚上做什么去了?”
我睁眼说瞎话,“做PPT做了一晚上,困了。”
反正宋恒焉昨晚只是不清醒才留下我一起睡的,今后我们还是各睡各的,一个梦,也说明不了什么。
等宋恒焉来接我时,我就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了,他一脸平静,果然昨晚是没睡醒,把我认成别的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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