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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从求证,也不好在人前表现出异样,只能耐心等待看接下来情况如何。
用完餐后大家本要告辞,却临时被通知山上突发意外,下山的路被跌落的巨石泥沙堵住,清理需要一定时间,请客人们在别墅客房里稍事休息,道路清理好后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南晚吟随裴泽州一起被带到三楼的一间主卧,引路的佣人说这里是留给二少爷的房间,在整个别墅位置最好,不仅视野开阔还很安静,只是二少爷从没来住过。
她口里的二少爷大概就是指陈誉凌,自己父亲承包用来开发旅游项目的地方被仇人拿来修建别墅,他再擅长忍辱负重这也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
进到房间,裴泽州第一时间去窗边朝外眺望,观察一圈情况后才拉紧窗帘给田浩打了一通电话,让他安排好人手在山下接应。
南晚吟就算不清楚内情也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事态紧急,等裴泽州交代完事情挂断电话,她才有些担忧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裴泽州站在窗边,身后没什么光亮,一双黑眸有些沉,静默半晌才看着她说,“陈仲的保安队长赵平坠崖身亡了。”
南晚吟呼吸一滞,从他那双黑沉的眼眸里探出风雨欲来的紧迫,她低声喃喃,“怎么会?”
明明入场时还在宴会厅外看到过他,一身劲干的黑色西装,犀利锐眸像人形扫描仪从来贺寿的客人身上掠过,确保不会放入任何一个心怀叵测的人。
这才过去多久,他怎么会坠崖呢?
她是真的被吓到,脸色苍白如纸,站在原地有些挪不开脚步。裴泽州走过来,宽厚温热的手掌贴在她脑后,微用了力将人拥入怀里。
“应该是陈誉凌的人做的手脚,陈仲过寿,他就算人不到场也会想办法搅得寿星不得安宁。”
他的手一下下安抚在身上,南晚吟却不觉放松,心底反而生起一股更寒凉的颤栗。
她想到了更坏的可能,或许根本不是陈誉凌做的,也或许陈誉凌还没来及动作,还有一个人也有可能会做这件事。
如果是他,如果是武川……
刚才过来通知陈仲的是保安,武川去了哪里呢?他怎么敢这样大胆,这些人哪一个是蠢的,稍有闪失等待他的就是万劫不复!
她身体有些止不住地颤抖,反常到令裴泽州觉得奇怪,“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想要松开她看清楚一些,却被她更用力拥紧,手臂缠在他腰间,脸也埋在他胸前,只声音闷闷地说,“我只是有些害怕,这么会这样呢。”
裴泽州不由心软,觉得她这样全副身心依赖的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别怕,等田浩到了我们就离开。”
“不是说下山的路被堵上了吗?”
“陈仲不想让宾客离开的借口罢了,他怀疑有人混迹其中,把大家留下才好排查。”
她担忧抬头,“那他会不会不允许我们离开?”
裴泽州笑了笑,用不甚在意的语气说,“他还管不到我头上。”
“外面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他刚才进来时第一时间去窗边查看,还把窗帘拉上,她有些担心武川现在的处境。
裴泽州下巴抵在她头顶,声音很低沉,语气又十分认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
第63章 敢赌就要敢输
南晚吟的心因他这句话忽地一颤,悸动刚刚冒头又被她强行压下,她不能给自己任何不切实际的希望,始于算计的关系总有被戳破的一天,倘若她只是图能从他身上谋取的利益,那么结果再差也能坦然接受。
他们的关系是不允许她动真感情的,那样难免就会变得贪婪,既要钱权又要感情,她深知自己没有这等好运,也不想有一天沦落到对一个男人祈求怜爱的地步,所以心门这一步是底线,无论如何都要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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