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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像是听懂她说的话一般点点头。
严格来说,这是她与白鹤的第一次直接接触,但给她的感觉跟奚逢秋很不一样。
白鹤感觉上跟他小时候养过的小狗很像,很会直接表达他的诉求,性格活泼开朗,而奚逢秋,总是要用猜的,还不一定猜对。
不过,当池镜花目光向下,看见从窗棂投进的日光射在鱼鳞上泛出金色的光,尚留有一丝余力的鲤鱼拼命蹦跶两下的时候,根本毫无食欲。
“不用了,谢谢你啊,额……小白。”
当她尝试用一种亲密的称谓呼唤白鹤时,换来白鹤的疯狂点头,仿佛是在告诉池镜花:猜对了,他的名字正是“小白”。
池镜花惊讶发现白鹤对她的好感度似乎挺高,难道是因为自己曾当面夸过他吗?
这点跟他的主人又不一样。
小白很好攻略,可奚逢秋不是。
正想着,当池镜花回过神,望见小白正凑近朝她张大嘴巴,似在邀请她喂他吃饭。
池镜花思忖片刻,一口气掀开被子,捡起鲤鱼,将其送到他嘴边,顺带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而小白则是十分通人性地亲密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真的很像小时候养的一条狗啊。
池镜花笑了笑,从头顶一直到白鹤的后背,指尖轻柔地抚摸他,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过去——她还是孩童时代的那段美好时光。
而白鹤似乎很是享受,一边享受温暖阳光的泼洒,一边懒散地靠在她的脚边,一声低鸣后边仍由她随意触摸。
不知过去多久,门口吹来一阵冷风,耀眼的日光被阴冷的影子所替代。
池镜花与白鹤不约而同地仰头。
白鹤已然愣住,池镜花本能眨眼,没等她开口,站在对面的人先于她张口。
少年逆光而立,置于暗影下的肌肤几近透明,耳铛犹如一道鲜红的血滴,血色映上左脸,连带着脸唇上才有了血色,他微微低头,贴于耳侧的墨发缓缓坠落。
“今天也要去医馆吗?”
听上去,他像是为了此事而来。
池镜花对此毫不怀疑。
她重重点了点头,“嗯,对。”
当目光中出现散发着淡淡中草药的扎眼白纱布,奚逢秋慢慢张开右手,声音煞是动听,语气颇有讨好之嫌。
“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手吗?”
池镜花一直觉得奚逢秋骨节分明的五指十分好看,所以当他朝自己伸手时,下意识地想要触碰试试,等反应过来他曾明确表示想要她的手之后,已经迟了。
不过奚逢秋没有直接握住她的手,而是慢慢替她解开了纱布。
轻盈的纱布失去承载的物体,以极慢的速度飘落,横在二人中间,宛如银河般呈现出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奚逢秋看过去时,发现池镜花手腕伤口的红肿已经消退,只剩下几道浅色的痕迹。
“快好了。”
池镜花同样惊讶于伤口的愈合速度,看来“老神医”真没叫错。
“是快好了,但我还得去医馆为我体内的毒试药。”
池镜花蓦然想起昨日老神医交代的事情,忙不迭地套上外衣,生怕耽搁了时间,惹的老神医不悦。
等她穿戴好衣裳,转过头,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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