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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嚣张心冥,必须教训!(日万day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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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眼神?

陈业心头一寒,这家伙,不会要他卖身吧?

虽然眼前这少女美得不像凡人,可他陈业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受此屈辱?

更何况,他还是两个徒儿的师父!

万一·万一青君就在这附近,亲眼看见师父卖身,一切都完啦!

他强行压下心中因祸心术而涌起的绮念,沉声问道:「什麽事?只是你会说到做到吗?」

陈业并不相信她,盖因他已经被要了一次!

银发少女好似看穿了他心中那点龈的念头,又眯了眯眼睛,很是嫌弃。

她就知道———

这陈业不是好东西!

不过倒是可以趁机让徐青君看穿他的真面目!

「你以为,本座会对你做什麽?」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业,如同看着一只的蚁,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的这副皮囊,又脏又臭,在本座眼里,与那些枯骨又有何异?」

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在自已那殷红如血的唇上,用一种近乎梦的语调,缓缓说道:

「本座要你—取悦我。」」

她顿了顿,赤色的眼眸中,那暴虐的火焰与冰冷的漠然交织,最终化为一种纯粹的恶意。

「你不是中了那祸心术吗?想来,此刻心中定然是欲念翻腾吧?」

她轻笑一声,那笑声,让陈业浑身发冷,

「既然如此,本座便给你一个宣泄的机会。」

「你,就在这里,当着本座的面。」

她缓缓抬手,指向了陈业,

「自己动手,让本座看看,你这所谓的正道修士,在欲望面前,是何等丑陋丶不堪的模样。」

轰!

这句话,如同一道九天玄雷,在陈业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语出惊人的少女,极致的屈辱,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士可杀,不可辱!

他宁愿战死,也绝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行此等猥琐不堪之事!

「你—做梦!」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是吗?」

少女却丝毫不恼,她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在陈业惊骇的目光中,他身后的魔湖湖面,竟缓缓升起了一道由魔气构成的水镜。

镜中,映出的,正是他那小徒儿青君的身影!

只见青君被困在一个由黑色魔气构成的球体之中,双目紧闭,小脸上满是痛苦与不安,好似正在经历着什麽可怕的梦魔。

「你看,你那宝贝徒儿,似乎很喜欢这里的气味呢。」

少女的声音幽幽传来,

「她正在本座的—本座的梦魔之牢里做客。你若是不从,本座不介意让她永远地留在这里,看看她那小小的身体里,到底能盛下多少有趣的噩梦。」

「你——!」陈业目毗欲裂,他看着水镜中青君那痛苦的小脸,心中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那青君的身影,自然只是徐心冥故意伪造而出,

在无人知晓的意识深处,徐心冥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

「看清楚你那所谓的师父,那个你百般维护丶视为天神的男人,是何等丑陋丶卑劣的模样!」

实在是—太痛快了!

她要让青君最尊敬的师父,当着青君的面,做天下最不堪之事!

「看清楚!然后,彻底地·厌恶他,抛弃他!」

「若是当真喜欢他又何必视为师父?视为玩物,岂不是更好如此,留他一命,倒也无所谓·」

陈业缓缓闭上眼晴,当他再次睁开时,眼中所有的挣扎,都已化为一片死寂。

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为了青君,别说是尊严,便是让他立刻去死,他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在银发少女期待的目光中,他屈辱地抬起了头,最后看了眼这个神秘的少女。

少女依旧傲慢且不屑,赤瞳中的火焰跳动着,催促道:「快点!呵,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的陈业的手,微微颤抖,缓缓抬起。

然而,就在他即将照做的瞬间,他的动作,却猛地一顿!

不对劲!

眼前这个少女,她所展现出的气势,的确神秘而又强大。

可偏偏·

就在方才,她催动魔气凝聚水镜,又言语威逼,竟泄露出了一丝她自身最本源的气息。

那气息——

竟只有练气五层?!

是了!

她是在虚张声势,是在用青君来威胁自己,让自己心神失守,根本不敢反抗!

可实际上,此人对自己而言,才是一只蚁!

他缓缓地,放下了那只颤抖的手。

「嗯?」

少女见状,赤瞳中的火焰猛地一跳,她燮起好看的眉头,冷声道:「怎麽?你想反悔?」

别说,这家伙看起来好似还很期待。

「反悔?」陈业笑了,他直视着少女那双暴虐的赤瞳,一步一步地,朝着她缓缓走去,「我只是忽然发现,你似乎.—比我想像中,要弱小得多。」

随着他的靠近,少女那张冰封万年的绝美脸庞上,浮现出了一丝惊慌。

她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气势变了。

那是一种看穿了所有伪装,将猎物与猎人身份彻底逆转的自信!

「站住!你再敢上前一步,我便让你那宝贝徒儿,魂飞魄散!」少女色厉内荏地喝道,她身后的魔气再次翻涌,化作无数触手,张牙舞爪。

陈业笑了,这些魔气看起来可怕,实际哪有什麽威力?

那些由魔气精华所化的怨灵,陈业一手都能捏碎一只—

「若你真的有能力,能趁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瞬间抓走青君,又岂会是练气五层?」

攻守互换,此时陈业的脸上笑意,带着残忍。

之前,陈业便心中奇怪。

为何青君不知不觉,眨眼就从他身旁消失。

能做到这一点的,要麽是某位高人,要麽是某种障眼法般的使俩,正如前世的魔术一般。

况且,此时他得寸进尺,按理说该惹得少女震怒。

可这少女依旧只会虚张声势地威胁,便足以说明,此人实力堪微!

至于她之前施展地所谓「梦魔之牢」,怕亦然是一个障眼法!

陈业一步,便踏上了那黑湖之上,站在了少女的面前。

两人的距离,近在尺。

「我知道你是谁了——」

陈业凝视着这个少女。

银发少女睫毛一颤,又听陈业娓娓道来「青君曾说过,她被王婆抓走之后,曾经有个姐姐来救了她。你,便是那个姐姐,对吧?若你真的想杀青君,又怎麽会救她?」

银发少女松了口气,冷哼道:「是又如何?本座—名徐心冥!」

徐心冥?

陈业暗自咀嚼这个名字,他从未在原游戏中,听说过这个名字。

按理说,这般惊艳的容貌,在原剧情中绝不是默默无名之人。

可奈何,原游戏只是一个像素游戏,他总不能凭藉这少女容貌,就认出她是原剧情中哪一位角色吧?

除非此人有某种特徵。

比如青君有一双凤眸,眼尾有痣,这才让陈业穿越之初,将青君联想到剧情中的灭世妖女。

而这徐心冥,同样是凤眸,但陈业总不能说她就是青君吧?

怎麽想都不可能!

陈业思绪一定,动作快如闪电。

在少女不及防间,一把便掐住了少女那雪白丶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

少女的身体被制,那股深不可测的气势也随之烟消云散,露出了她脆弱不堪的真实修为。

她剧烈地挣扎着,用那双赤瞳死死地瞪着陈业。

可偏偏,在看到陈业那近在哭尺的脸庞,一股让她感受到恶心的孺慕又不住从心底涌来,让她浑身发软,都忘了反抗。

陈业叹气:「你——倒是有点像我的小徒弟,金絮其外,败絮其中,就是个纸扎的老虎,只会嘴上逞强。」

「你——

这个名为徐心冥的少女,不知为何,好似还觉得自己委屈起来,一双凤眸竟然浮现点点泪花。

陈业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冰冷刺骨:

「告诉我,我的徒弟,在哪里?你以前既然救她一命,我自然将你视之为恩人,何必刁难我!」

「你—休想——」少女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不坦白!

「是吗?」

陈业冷笑一声,他看着眼前这张绝美丶冷冽的脸庞,以及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杀意的赤瞳,一个大胆而又邪恶的念头,忽然从他那被祸心术影响的心底,冒了出来。

他另一只手,竟缓缓地丶探向了少女那身华美的宫装—

这衣服—怎的有点像茅家的服饰?

「你——你想做什麽?!放肆!登徒子!可恶!坏蛋!」

徐心冥彻底慌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双暴虐的赤瞳中,第一次浮现出了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可以忍受被杀,却绝不能忍受被一个她痛恨的男人羞辱!

然而,她的挣扎在陈业那铁钳般的手掌面前,显得是那般苍白无力。

陈业没有说话,只是脸上那玩味的笑容,愈发残忍:「你说不说?」

「你休想!」徐心冥的嘴,很硬很硬,硬得超出陈业的想像。

他的手,终究还是落在了那华美的宫装之上。

「撕啦一一!」

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溶洞中,显得是那般刺耳。

大片雪白细腻如上等羊脂美玉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精致的锁骨,优美的颈项,以及少女独有的曼妙曲线,都呈现在了陈业的眼前。

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却顺着那撕开的衣襟,带着几分粗暴地探了进去。

而他怀中的少女,更是如同触电般,浑身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眸骤然睁开,赤瞳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你竟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为何不敢?」

陈业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晶莹泪珠,

「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吗?你不是喜欢看别人在欲望中沉沦的丑态吗?现在,我便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

洞穴之外,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令人室息。

李秋云俏生生地立在洞口,一双秀眉紧紧感起,美眸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担忧。

她不停地在原地步,不停望向那深不见底丶如同巨兽之口的洞穴。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陈叔和青君进去之后,便再无半点声息传出,就如同被那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了一般。

「他怎麽能—怎麽能带着一个孩子,就这麽闯进去!」

李秋云心中文是担忧,又是理怨。

她后悔,后悔方才没有更坚决地拦住他,

可一想到陈业那副云淡风轻丶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心中的那点埋怨,又化为了无力感与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怨。

毕竟陈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只需要相信陈叔便好李秋云的理智如此对自己说着,但心头的情绪,却不受理智所控制一一正如她对陈叔的感情一般。

「李仙子,莫要着急。」

一旁的高铭见她这副模样,连忙上前,乾笑着安慰道,「陈执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然是发现了什麽,正在潜心研究,我等—再等等便是。」

他嘴上虽然这麽说,但心里早已将陈业骂了千百遍。

他哪里是担心陈业的死活?

两人之间,虽仇怨已消,可不代表着高铭就对陈业有多麽尊重!

他是怕!

怕这个灵隐宗的执事,就这麽不明不白地死在他玉蜥会的地盘里!

到时候宗门追究下来,他如何承担得起?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洞口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罢了,再等等,不过一个时辰。」

终于,出于对陈业的信任,李秋云强行压抑下心头的担忧。

但她心中也暗自决定,

若是再等一个时辰,陈叔还不出来,她定要告知宗门,前往营救!

李婆婆的小院里,却是一片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夕阳的馀晖,透过小院的篱笆,洒在知微那张清冷而又专注的小脸上。

她端坐在一张小小的木凳上,手中捏着一根细长的绣花针,正对着一块崭新的布料,笨拙地穿引着。

这双曾执掌参辰剑,挽出凌厉剑花的小手,此刻在面对这小小的绣花针时,却显得有些不听使唤。

好几次,那调皮的针尖都扎到了她白皙的手指,渗出几颗小小的血珠,让她不由得微微起了好看的眉头。

「哎呦,我的乖因因,可仔细着点。」

一旁的李婆婆看着她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她放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知微身边,握住她的小手,手把手地教导着,

「这针啊,得这麽拿,手腕要放松,你看,这样一来,不就不扎手了?」

在李婆婆耐心而又温柔的指点下,那歪歪扭扭的针脚,总算是变得齐整了一些。

「婆婆,」

知微看着布料上那依旧有些笨拙的针线,小脸上闪过一丝的懊恼,

「我是不是很笨?」

「傻孩子,说什麽胡话呢!」

李婆婆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这丫头,天生就是练剑的好苗子,这等女儿家的玩意儿,不擅长也是常理。只是——婆婆有些好奇,你一个仙家弟子,好端端的,怎麽想起学这个了?」

知微的小脸,毫无徵兆地,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只是看婆婆的女红做得好,想想学学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是吗?」

李婆婆活了几十年,又岂会看不出这小丫头的心思?她看着知微那羞窘的模样,故意拉长了声音,打趣道,

「我看啊,不是闲着,是想亲手为你那师父,做件贴心的衣裳吧?」

「我没有!」

知微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下意识地便反驳了一句,可那声音,却细若蚊,没有半分底气。

她的那点小心思,就这麽轻易地被李婆婆戳破了。

是啊..—·

她就是想为师父做点什麽。

师父总是那麽辛苦,要为她们的修行操心,要为临松谷的烂摊子烦忧,还要应对像魏成那样不怀好意的敌人。

她修为低微,帮不上什麽大忙。

她不像师妹那般活泼,会撒娇,会用童言无忌逗师父开心。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用这种最笨拙的方式,将自己对师父的那份敬爱与感激,一针一线地,

缝进这布料之中。

只是—

一想到那个咋咋呼呼,总是粘着师父的师妹,知微的心中,又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

自己这般「偷偷地」努力,想要讨师父欢心,算不算是—在和师妹争宠呢?

这个念头,让她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更是烫得厉害。

看着眼前这个陷入了自我纠结,脸红得快要冒烟的小丫头,李婆婆心中暗自好笑,却也不再打趣她。

她只是慈爱地拍了拍知微的肩膀,柔声道:

「傻孩子,敬爱长辈,想为他做点什麽,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不叫争,这叫心意。」

「是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吗?」知微喃喃自语。

而李婆婆的话,缥缈地好似天边流云,遥远地传来:

「是啊,很多人家子女之间,都暗地里争宠呢,更别说凡俗中的皇家子弟了,他们争宠,还是真刀实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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