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H）（2 / 2）

周屿感觉到她的紧缩，也加快冲刺的速度。当飞机轮胎触地的瞬间，两人同时达到高潮，蒋玫的尖叫被周屿的吻吞没。

馀波中，他们气喘吁吁地相拥，安全带仍然松松地环在腰间。周屿轻轻退出，细心地为她整理衣物，手指温柔地拂过她汗湿的额头。

「还好吗？」他低声问，语气中的关切让蒋玫心头一暖。

她点点头，却因为高潮的馀韵而说不出话。周屿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罕见地没有立即恢复平时的冷静自持。

当飞机完全停稳後，空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周先生，我们已经抵达S市国际机场。」

周屿镇定地回应：「知道了，五分钟後再开门。」

他转向蒋玫，拇指轻抚她微肿的嘴唇：「回市区的车上，继续？」

蒋玫惊讶地睁大眼睛：「你还有精力？」

周屿低笑，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再次勃起的部位：「对你，永远都有。」

加长轿车後座，隔板缓缓升起，将驾驶座完全隔离。蒋玫刚系好安全带，就被周屿拉入怀中。

「刚才在飞机上，」他一边吻她一边说，「我没有尽兴。」

蒋玫轻笑，手指已经解开他的皮带：「我注意到了，周律师。」

车子驶出机场，周屿将蒋玫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这个姿势让他们的视线平行，蒋玫能清晰地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

「我想看着你，」周屿低声说，手探入她的裙底，「看着你因为我而失控的样子。」

蒋玫感受着他手指的探入，忍不住向前吻住他。这个吻温柔而深入，不同於以往充满征服欲的吻，而是带着某种情感的交流。

当周屿进入她时，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没有立即开始动作，只是紧紧抱着她，让彼此适应这种亲密的结合。

「知道吗，」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从来不让人在我的飞机上...做爱。你是第一个。」

蒋玫心头一颤，抬头望进他的眼睛：「为什麽破例？」

周屿轻轻动了动腰，引起她一阵颤栗：「因为我想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与你的记忆。」

这句话比任何情话都让蒋玫动容。她开始缓缓上下移动，主动掌控节奏，眼睛始终与他对视。

车子驶过S市繁华的街道，窗外流光溢彩的夜景成为他们交缠身影的背景。蒋玫第一次在性爱中感到如此强烈的情感连接，不仅是身体的满足，更是心灵的贴近。

当高潮来临时，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闭眼逃避，而是直视着周屿的眼睛，看着那双一向冷峻的眸子因她而充满激情。

事後，周屿没有立即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在车厢内形成奇妙的共鸣。

「搬来和我住，」他再次提出，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不是因为方便做爱，而是因为...我想每天这样抱着你入睡。」

蒋玫感觉眼眶发热，将脸埋在他颈间点头：「好。」

这个简单的答覆让周屿的手臂收紧了些。车子驶入市区，他终於轻轻退出，细心地为她整理衣服。

「今晚先回你公寓，」他恢复了些许平时的冷静，「明天我帮你搬家。」

蒋玫惊讶地看他：「这麽急？」

周屿嘴角微扬：「我从不对想要的东西犹豫。」

回到蒋玫的公寓，周屿第一次以非性爱的目的踏入这个空间。他仔细打量着客厅的布置，目光落在书架上的一系列照片上。

「这是大学时代？」他拿起一个相框，照片中的蒋玫穿着学士服，笑容灿烂。

蒋玫点头，突然有些紧张：「那时候还很稚嫩。」

周屿轻轻放下相框，转向她：「现在的你更美。」他顿了顿，补充道，「内外都是。」

这种直接的赞美让蒋玫脸颊发热。她走向厨房：「要喝点什麽吗？」

周屿从身後抱住她，唇贴着她的耳廓：「只要你就够了。」

然而与往常不同，这个拥抱没有立即发展成性爱。周屿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彷佛在享受这种单纯的亲密。

「告诉我关於你的事，」他突然说，「那些我不知道的部分。」

蒋玫转身面对他，惊讶於这种突如其来的需求。但她还是开始讲述自己的大学生活丶职业选择丶甚至与周柯叙的过去。周屿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偶尔用指尖轻抚她的脸颊。

当她讲完时，周屿轻轻将她拉入怀中：「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蒋玫抬头看他：「那你呢？有什麽想告诉我的吗？」

周屿沉默片刻，拉着她走到阳台。S市的夜景在脚下铺展，灯火辉煌如星河。

「我从小就被教育要隐藏情绪，」他缓缓开口，「认为情感是弱点。直到遇见你...」他转向她，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你让我想尝试这种...脆弱。」

蒋玫心头一震，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这不是脆弱，周屿。这是勇敢。」

这句话彷佛打破了最後的防线，周屿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深度。当他抬起头时，轻声说：「今晚，我只想抱着你睡觉。」

这个简单的要求比任何激烈的性爱都让蒋玫感动。她牵起他的手走向卧室：「那就来吧。」

床上，周屿从身後拥着她，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却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只有纯粹的亲密与温暖。

就在蒋玫即将入睡时，听到周屿在她耳边轻声说：「也许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爱吧。」

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但蒋玫确信自己听到了。她没有回应，只是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

在S市的夜色中，两颗心终於找到了彼此的节奏。而明天，将是全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