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ctis] — Round 4（1 / 2）

骰子落下的声音像是救赎，又像是新的一场惩罚，N看着骰子被苏璟从瓷碗中捞起时一闪而过的侧面，推定了朝上的那面再次停在1。

小数字的机率高得离谱，让他不禁怀疑苏璟手上的根本是一颗不公平的骰子，不过现实世界又怎麽存在公平的骰子。

结果确实如N所料想的那样，苏璟推着棋子前移一格就停下了动作，她沉默了几秒，像是在读棋纸上的内容。

接着苏璟轻笑了一声，似曾相似的场景让N回想起脱掉衣服的那轮游戏，不过这次苏璟没有打算卖关子，她低咳一声，将睡袍拢了拢。

「这次是……带入学生的角色自慰。」苏璟顿了一下，补充道：「怕你不好融入角色，我帮你想到一个好方法。」

不祥的预感涌上N的心头，下一秒苏璟的指令紧随而至：「把你下午学术会议的简报打开。」

N放慢了动作，像是在寻找那份简报，事实上简报的存放位置他早已再熟悉不过，随着缩图被点下，进度条很快跑到了底。

简报首页的中间是他闭上眼睛都能记住的选题，他的名子以正楷打在右下角，全部的细节都在提醒他，这份报告曾经是一份多麽正式的内容。

N左手握住性器，右手放在鼠标上，或许是看他迟迟没有动作，苏璟张口调侃道：「学术报告前不用鼓掌吧。」

「不用，主人……」N的声音乾涩，带着太过紧张的沙哑，「……主题是随机过程中的收敛性。」

「……研究主要关注在随机变量序列如何在特定条件下趋近某个极限。」

或许是害怕在报告的过程出现任何差错，N握着阴茎的手动得很慢，缺乏快感的刺激，勃起的性器不如之前硬挺。

然而苏璟很快就看穿了他的伎俩，命令道：「快点。」

演练过数十遍的报告内容，在下午的时候还彷佛刻在脑海里，现在却模糊了起来，N一时分不清苏璟是让他讲得更快一些，还是手上的动作加快。

「假设一个独立同分布的……」指尖猝不及防从龟头蹭过，快感从尾椎骨上涌，N克制不住的低喘了一声，「……随机变量序列。」

「继续。」

苏璟刻意压低显得严肃的声调，让他想起了坐在讲台下的教授，彷佛在公开场合自慰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然而在更复……杂的情况下，例如马可夫过程，需要更严谨的收敛丶收敛定义。」

简报到了需要切换页面的位置，为了争取片刻的喘息，N刻意放慢动作，停顿了几秒才点开下一页。

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就是虽然单一步骤是随机的，但整体行为却是可预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