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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家当成一种寄托了,每天看两眼,啥也不干都觉得心里暖呼呼的。
因为呀,不定什么时候那边又传话要豆腐啊要啥的,那他们就跟着赚豆子了呗。
下午沈宁正带人把晾干的豆腐块装坛子呢,就听见西边儿传来裴大民等人的吆喝声,好像让铁牛别干啥?
铁牛他聋哑呀,听不见。
沈宁让四婶儿带人做,她跑过去看看。
就见裴铁牛正在那里抠土坯砖呢,抠着不解气,还举起来使劲往地下砸,把那些土坯砖砸碎才甘心。
沈宁一愣,裴铁牛这是怎么了?
他是哑巴,但是没听说有疯病啊?
屋顶上的裴长青几个也看到了,有人朝着裴铁牛喊,可他根本听不见。
裴长青直接扒着脚手架跳下地,下面指挥铺椽木的王木匠也拎起一根棍子朝着裴铁牛走过去,如果发病就直接敲晕他。
裴长青跑到裴铁牛对面,打手势吸引他注意。
裴铁牛看他过来,神情激动地比比划划,示意他看。
刚才他来搬土坯砖,发现有块砖头露出一截黄纸,不像普通烧纸,更像符纸。
他娘生病,他爹请过黄符,所以他知道。
正经人谁往土坯里放符纸?
所以他就开始砸土坯砖,要看个究竟。
沈宁蹲下一顿扒拉,扯出一些碎符纸,展开几块大点的,依稀能看到闪电的符号,还有刀啊,箭啊什么的。
沈宁:“妈个巴子!”
裴长青倒是情绪稳定,并没生气,听沈宁爆粗口他“噗嗤”笑起来。
他没管手上都是灰土,摸了摸沈宁的脸蛋,笑道:“媳妇儿,你真可爱!”
沈宁骂出来瞬间不气了,也哈哈笑,小声对裴长青道:“那小人指不定躲暗处看咱们呢,你且听我骂他。”
她清了清嗓子,叉腰大声道:“不知道谁这么恨咱,急着给咱送福气呢。
这蠢货根本不懂咒术,但凡诅咒人,都是用自己和子孙的寿数福气为代价的。
如果咱福泽深厚,他的诅咒不但不能生效,还会抽他们的气运给咱送福气呢。
咱俩上辈子都是有福气的人,这辈子有这么多父老乡亲帮衬咱们,摆明也是有福气的。
这人要用他一家之力,跟咱这么多人拼?
啧啧,真是狗胆包天啊!
不知道全家拉肚子没啊,吐血没啊,脑溢血没啊,偏瘫没啊,是不是要中风了啊!”
她站在原地,叉腰朝四面八方喊了一通,务必让躲在暗处的小人听见,然后破防、心虚、气吐血!
裴长青瞧着媳妇儿跟演讲一样,又带劲又提气,“媳妇儿,说得好。”
裴父裴母还有三婶儿四婶儿等人也跑来,知道这事儿气得不行,三婶儿四婶儿直接开骂。
裴父裴母也气得不轻。
裴母浑身打哆嗦,“二郎和阿宁这么好,谁这么坏呀,看不得他们好。”
是谁?
是吴家?
除了吴家,老二没得罪任何人。
张本力、裴大民和裴大根也帮着分析,可惜他们智慧有限,连这是什么时候、可能是谁送的也分析不出。
裴长青情绪稳定,半点不见气性,“咱不需要知道是谁送的,也不用怀疑任何人,肯定不是咱自己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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