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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疏雨没想到,接下来但一个周都没有看到谢屹周,不管在走廊还是哪里。
他的位子是空的,只有桌子上堆满试卷。
值日表上的名字换了人,朋友身边也不见他。
谢屹周请假了。
她不清楚原因,也无从知晓。
她开始想从别人口中听到他的名字,奇怪的,谈论他的人又少了,偶尔几句谢屹周为什么不来,答案也只有统一的不知道,又或者是五花八门的家里出事了吧。
时间就这样匆匆而过。
一张张试卷翻页,气温好像更高了,雨也来的更为频繁,潮湿黏腻的夏天和墙下郁绿的爬山虎一样,狂妄生长,铺满眼底。
王承德发了一张分科表,开班会强调这次选择的重要性,过了会儿他嗓调慢下来:“回去和家长好好想,兴趣和能力结合起来,教你们最后一个月了,都加把劲。”
“行了,准备自习吧。林疏雨,谭贞,聂思思,李鸣乐,崔俊,你们几个跟我出来。”
天傍晚,王承德开门见山:“你们几个不管怎么选,都冲一下重点,上次李鸣乐和聂思思成绩有退步,这段时间调整状态,拿个好成绩。”
几个人异口同声说知道了。
李鸣乐趁机打听:“老王你教什么,我还跟着你呗。”
老王冷笑:“别跟着我,气不死的。”
“好好对每一场考试,别为了这个为了那个的。”王承德说起去年一对学霸情侣:“非要选一块去,结果分了又闹换科,到时候谁能负责。”
“谁也不能!”
学文这件事林疏雨很早之前就和林清韵达成共识,一是因为林疏雨擅长,她的文科成绩可以稳定在年级前十。二是林清韵本身就是教语文的,对人文历史什么的带点特殊情感。
就好比林疏雨的名字,林清韵怀孕时住处外有一棵白玉兰,她每次望向窗外心情都会很好,当时就觉得肚子里是个女孩。
林疏雨出生那天汀南飘了一场小雨,空气清凉,林清韵看着白嫩嫩眼眸清澈的女孩,一下就想到了这句诗。
“疏疏一帘雨,淡淡满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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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分科表又是一周。
谢屹周依旧没来。
他不是把自己隐私都摆在别人面前的人,或许和他关系好的那几个男生知道,林疏雨碰见过他们几次,只听到他们说游戏说其他。
“昨晚就是最后一把被江焰那货坑了,晚上烧烤让他请得了。”
零碎的对话被风吹散,和昨天在食堂、周二在楼梯间、周一又在哪里哪里听到的都一样。
她像在收集拼图,但拿到的都是不重要的边角料。
根本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那天汤兰让林疏雨去领重点押题和必背短语。
暖光斜穿过办公室白色玻璃,林疏雨弯腰清点押题卷,汤兰推来另一摞。
“八班的也带过去。”
汤兰红笔敲了敲成绩单,倏然想起某个人:“顺便让乔欣颖问问谁离谢屹周家近,把他的卷子带过去。”
“两个周不做卷,手生怎么办。”
耳边突然出现那个名字,林疏雨心跳加快一瞬。
停顿几秒,她语气温吞又轻,状似不在意:“老师,他怎么了。”
“阑尾炎,应该养的差不多了。”
吊了两个周的心脏说不上怎么的,被汤兰这句轻飘飘的话放落地。
“要不我去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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