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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的三巡史东薇尔城计划还是没有完成。
该计划中道崩阻于伊蕾娜的定点堵人。
大晚上不睡觉的盲女把提灯扔到一边,一脸“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干”的表情,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没一会我就坚持不住了,举手投降,并老老实实护送她回房睡觉。
我不休息不要紧,代理城主的身体可金贵着,她倒了全城都得喝西北风去。
主要也是我怂,还没做好准备问她有关“彼岸的灯火”的事情。
难得糊涂啊,难得糊涂。
一群狂信徒一样的流浪商人已经够呛了,幸亏他们中就出一个伽列和我接触,主要的明面上的关系还是金钱开道,不深究的情况下我多少还适应良好。
伊蕾娜可不同,这位一周目可是直接和我对接的癫火女巫,能看到火焰虚像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个处理不好还不如装傻着。
伊蕾娜像是完全没看到我的欲言又止,抓耳挠腮,探头探脑,端庄而目不斜视地把门给关上了。
我郁闷地鼓了鼓脸。
梅琳娜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算了,给自己找点活干吧。
这么想着的我又没有休息,连夜出城,往利耶尼亚去了。
休息是什么,褪色者没有睡眠。
……原谅我吧,现在的我睡着了一定会做噩梦的,不如给自己找点有意义的事情干。
比如说,救人,啊不是,救狼。
我在拉斯卡废墟附近的湖旁结晶洞窟闲逛,捞了一头浑身都是伤见人就龇牙咧嘴的狼王。
和狼王一起的,还有一个与狼同行的白金之子少女——一个兼具野性与优雅的女性,双腿似乎不良于行,但锐利的眼神与凌厉的气场依旧无愧于她手中拉开的弓。
狼王与狼少女显然是一体。
狼少女对我褪色者的身份抱有强烈的敌意,这份敌意不是某种偏见,而是落于实处的憎恶与防备。
她手中的弓绷得几近断裂:
“褪色者,我告诉过百耳男了,我没有符节,你们要怎么才能知足?一定要夺走我的伙伴,我在这里死去才可以吗?”
狼与少女陷入了困兽之斗,仿佛我再不解释什么,她们就能给我来个鱼死网破。
我猜到了事情的大体轮廓。
百耳男这个称呼乍一听摸不着头脑,稍微顺着字面意思想一下就能明白,我认识的人中,有一个褪色者的防具头盔就有很多耳朵。
百智爵士。
同为褪色者的我被当做和他一伙的再正常不过,我宽容理解地后退一步:“冷静点,或许你会发现我和那群家伙不太一样,不过现在好像不是解释这些的时机,你的伙伴的伤再不处理就真的要没了?”
狼命关天,救狼要紧,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
狼少女紧紧地盯着我,我耐心地等她打量完毕。
“……是你。”她认出了我:“徘徊在学院门前镇的灵马骑士。”
“咦?”
“你是不是有捡人的习惯?”她语气还是不太好,但肉眼可见的态度友好了许多,“谁在你面前落难了都想着帮一把,即便是敌人。”
“首先你不是敌人,其次,”我呆了一下,意识到她说的是勒妮娅被火山官邸的叛律者追杀的事:“你看到学院门前镇的追杀了?当时她都呼救了耶,不过顺手的事。”
“顺手,”少女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血液从手指缝隙大布料晕染开,“追杀我们的褪色者也是顺手,呵呵……”
“它叫托雷特。”我往前一步,蹲下来将吊坠模样的灵马哨笛拉扯出,轻轻晃了晃,“你的呢。”
“……罗伯。”
“好名字,一听就是狼王,它一定很勇猛吧。”
名字的交换往往是建立关系的开始,我在狼王龇牙咧嘴的无用警告中再次靠近,最后保持在了一个让双方都有安全感的距离。
“好像是纯粹的外伤?我倒是有一些药材,但我不会用。”
对自己当然会用,对狼就说不准了,又不是兽医,当然也不会治外伤,托雷特一个灵马,基本上和我一样红蓝露滴圣杯瓶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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