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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疤疤癞癞。
她不喜欢别人的目光停驻在她身上。
“…必须要摘吗?”
她试探性的问,声音弱弱的,仿佛只要郑勒强势一点,她就会顺从的摘下口罩。
“倒也不是,只是摘了的话后面剪起来会方便一些,不过你既然不想摘那就不摘吧。”
郑勒显然并不关注这些。
琼花松了口气。
她抱着衣服,去这一层楼的卫生间里换好出来,回到教室,就看到桌子上有放着的梳子跟一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喷雾。
“你的头发得披散下来,这个喷雾可以让你的头发不跟冬天炸毛一样到处乱飞。”
郑勒姿态专业,在打量了她一下之后就挪开了目光,“地面我已经打扫过了,等会儿你要光着脚站在那里跳舞,跳的时候得保证你整个被阳光笼罩,不能超出阳光的范围……”
他絮絮叨叨的给琼花说着一些注意事项,又让琼花在室内光线达到他要求的那种完美前先踩点跳了几遍,确定她全部记住之后,让她坐在窗边的课桌上休息。
毕竟刚才踩点也是光着脚的——她的鞋底是去过卫生间的,要是穿着鞋踩点,到光着脚跳的时候她的脚肯定要沾染更多脏东西。
光着脚容易着凉,所以在正式开始前,她先坐在窗边的课桌上晒太阳。
阳光落在她身上,过长的黑发流淌下来落在桌子上,堆积,乌黑的绸缎一样。
桌子够高,她的腿长,小腿自然垂落下去,脚尖跟地面要触不触,又长又直,纤细却能隐约看到肌肉线条的腿部,在反光板反过来的光里,朦胧的在也在反光。
她的皮肤太白了。
白的完全可以充当反光板用。
宽松的裤子是到膝盖下面一点的长度,双腿合拢不做大动作,看上去就像一条棉麻中长的裙子。
泛着春日新花一样粉的脚尖在地面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纤细的,踝骨明显的脚踝,因为这个动作的拉伸,漂亮的线条因为过于白而被光涂抹模糊。
她两只手撑在课桌上大腿的左右两边,仰着头,半眯眼睛,光把她的身影轮廓都模糊了。
欧洲最完美的画师画出的意境朦胧美人,模糊的光影跟过于突出的视觉中心,这一幕要真的变成画作,一定会被数不清的人瞻仰,反复的观看,甚至可能会因此产生一些恶劣的,腥臭的欲望。
而他知道更多。
不期然的,郑勒想起了之前在书房惊鸿一瞥的一幕。
他视力其实很好,鼻梁上的眼镜只是为了遮挡自己这双看谁都有点儿深情的桃花眼,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他的记忆力当然也很好,否则不可能在大二换专业之后还能游刃有余的正常走到大四,获得优异的成绩。
现在想起来,今天跟那天竟然有种异曲同工的相似。
依旧是大片大片的光落在她身上,她的衬衫是敞开的,打开的弧度不大,大概一只手的宽度。
她的手臂在转身的时候抬起,下意识遮住了胸口的位置,那天他看到的是她的腰部。
质量一般的衬衫在光线下透出了她腰身的弧度,略有夸张的腰臀比,仿佛一只手展开一样宽的腰部以及腹部明显但不夸张的向内收紧的肌肉线条。
她没有摘下口罩。
也没有那天的狼狈。
她坐在光里,花苞一样粉的脚尖百无聊赖点着地面的样子,静静的封锁他的感官。
他被抓住了。
被紧紧的,死死的抓住,眼睛里只能看着她,感官都在被屏蔽,只留下了视觉。
“…差不多了。”
教室里响起男性的声音,琼花睁开眼睛看过去,郑勒背对她在调整因为光线偏移而得重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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