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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我什么都不要,怎么就贪心了?”
“什么都不要,才要的最多。”
儒雅男人收起两份文件,“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赌赌,看是他将来会为了你放弃那份让他如鱼得水的体面,还是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显然笃定了琼花是在贪图陶京的什么东西。
琼花也笑了笑,懒得解释。
她心里有一种直觉,这类骨子里带着一部分傲慢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这类人都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观点。
所以她没解释,只是站起来,想走出这个闷热昏暗的包厢,“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琼花转身就拉开门,门口的位置站着两个类似保镖,但气势更震慑的存在。
她没多看一眼,脚步匆匆的就下楼了。
陶父没有立刻让身边儿的保卫员去把那个脑子被女人糊住的儿子抓回来。
他先给妻子那边儿打了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边儿才传来妻子的声音,“陶同志,情况如何?”
听到妻子有些低沉优雅的嗓音,陶父的神情就变了,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身体,“咳,那小子可会浪漫了,还带着人家姑娘骑自行车。”
至于是在对方刚离婚出来,从办事处门口截的人这事儿,就不用在电话里说了。免得被人家听去。
“陶同志。”
听出妻子话音里的警告,陶父只能老实的说:“…她不接受补偿,说什么都不要,只让我管好那臭小子。这不要不就是要的更多?说的好像谁不懂一样。”
“……”
“那个…你在听吗?最近过的怎么样?没有受伤吧?”
“这些属于保密范畴,陶同志,我不便告知。”
“行吧。”陶父只能应了,他低声说:“你快回来了吗?”
好久没见,他想她。
过了几秒,对面传来一声笃定的声音,“我想你,很快就回来了。”
“…”
直到听到电话挂断的声音,陶父才回过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烫。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喜欢妻子私底下时候拽拽的调戏他的样子,也喜欢她一本正经的在外人面前称呼他陶同志的严肃。
可惜那个臭小子,一点儿夫妻俩的好没继承到,除了长相能看出是亲生的,那脑子他都怀疑是对家趁着他守着生产后妻子的时候剖开他脑袋往里面灌了豆腐。
一点都不像他跟妻子那么冷静理智。
陶京还不知道亲爹已经到了。
自觉关系已经确认了,他这两天挑水劈柴摘花之类送给她的行为都在都在做,自觉很符合对于配偶的另一半要求。
琼花到家的时候,他刚给大水缸里灌满水,两个水桶也是满的。
他斜靠在盖着沉重木头盖子的水缸,衬衫撩到腰部往上一些的位置,腹肌跟人鱼肌线条都很明显,上面还有湿漉漉的汗珠。
都是大热天干活累出来的。
他在厨房里,听到外面已经逐渐熟悉起来的属于她的脚步声也没有把衣服放下来,反而又往上提了提,眼神略带挑衅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热的鬓角的发丝都湿漉漉的琼花。
琼花看到厨房门开着,就知道陶京在,但没想到他是以这个状态在的。
热的有点儿发懵的琼花扶着门框在厨房门口看了两秒,毫无预兆的伸手贴住他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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