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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声音能听清楚,就表明这旧公寓的隔音并不好。
钟年不想被人听到,动作不敢太放肆,努力地想让乱搅乱吸弄出动静的舌头停下来,收拢脸颊去含咬。
他也是被亲糊涂了,不知道这种行为有多容易让情欲正涌的男人误会。
做出回应的嘴巴,加以不痛不痒的挣扎,这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钟年能清楚地听到男人的喘息在微微凝滞后又陡然变得愈发地急促粗沉,随后吻得更加激烈了。
“呃……哈啊……”
钟年根本承受不住,难以言喻的酥麻传递到脊背又扩散至全身,尾椎骨痒得厉害,有种与舌根串联的错觉,好像也在被人舔舐着。
他感觉自己被亲得尾巴要出来了,急得想哭。
又喘不上气,在缺氧中神思恍惚,无知无觉中眼睫被刺激出来的泪水打湿,眼前一片迷蒙,晕眩中对上男人充斥着**的眸。
终于,男人舍得将舌头从他的嘴里抽出来,连带出不少吞咽不下的津液,用猩红的舌尖舔走嘴角的甜渍。
“宝宝……宝宝好好吃……嘴里的水好甜啊老婆宝宝。”
“吃得老公好爽啊,宝宝的口水里是不是掺了椿药?好喜欢,好上瘾。”
“别的地方呢?水是不是更甜?”
男人嘴里满是不堪入耳的痴言痴语,被亲得脑袋发懵的钟年听进去只言片语就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
“你闭嘴……呜嘤,嘴巴好痛……”
钟年费力地把发酸的下巴合上了,发软的手还在持之以恒地按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上,施加推力。
卧室里响起拉链被扯开的声音,还在用劲躲吻的钟年猛地反应过来,逮住男人捏着自己外套拉链头的手。
“不准!手拿开——”
一开口,哑了的声音怎么说话都像是撒娇。
“穿这么多,不热吗?”
莫珩问,另一只手蹭过钟年沁出细汗的脖颈,又惹得人一阵颤栗。
看着妻子如此不堪触碰的敏感程度,莫珩喉结滑动,也没有强行继续拉下拉链。
因为小妻子此时的模样分外诱人。
宽大的外套被拉开一半,里面的纯棉睡衣乱糟糟的,第一颗扣子不知怎么蹭开的,到锁骨下面的位置,露出来的肌肤染上一片薄粉,像是热的也像是羞的。
那一抹细小的抓痕结着还算新鲜的血痂,像是不小心在画卷蹭上的一笔朱砂,没有破坏美感,倒另添一份韵味,想让人吮了去。
单是一点局部就够让人血脉偾张了,少年还用湿眸连羞带愤地瞪着人,那张被吃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似嗔似娇地吐出话语:
“我不热,我冷,你快给我拉链拉上来……”
莫珩跟他贴紧,说:“宝宝抱紧老公就不冷了。”
“我不要……”钟年骤然又是一个哆嗦,身上的男人把他的外套拉链全拉开了,两只手穿过外套与里面堆到腰上的睡衣衣摆,圈住他的身子,手掌伸进后面,覆在他的背上。
不紧不慢地描摹他蝴蝶骨的形状。
“你别乱摸……嗯,好痒……”
钟年扭动着腰躲在背上四处游走的手,可是一乱动就容易撞到男人身上,像是一种回应。
男人又开始亲他了。
没再执着于他的嘴巴,掠夺新的地方,留下一个个红痕。
连着他锁骨上的抓痕也舔了。
抓痕那点疼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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