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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的另一边,求着让裴厌小声一点,不要再闹了。
兔子对上大型猛兽,几乎是没有胜算的,只需要一只爪子就能被摁得动弹不得。
两人的体型差距过大,从某些角度看都看不到钟年,只能看到两条腿从男人的身侧伸出来,蹬踹着脚下的床单,做无力的挣扎。
兔子的秘密果然藏得很深,但裴厌*只是用动用了几根手指就把钟年逼得防御溃堤,让兔子耳朵和兔子尾巴不受控制弹出来,可怜地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发抖。
可爱又柔软的毛绒物件牢牢吸引住了男人的视线,被沾着水液的手指抓住,揉来揉去。
钟年顿时啜泣得更厉害了,嘴里还在软软地命令着:“不准欺负……我的,尾巴……”
可落到了手里,被蛊惑住心神的男人哪是那么容易舍得放手的。
钟年不知道为什么裴厌突然变得这么不听话,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装的?
“我想摸一摸,摸一摸就好了……”
裴厌说着,也不知道是哄钟年,还是在骗自己。
好好的尾巴被揉得毛发凌乱,而兔耳朵粉嫩的内里也成了一种深色的嫣红,最长的几缕沾上了裴厌的口水,湿答答的。
钟年呜咽着骂他,什么“臭狗”“坏东西”“下三滥”之类的词从他嘴里说出来,不仅毫无杀伤力,还像是调情时的娇嗔。
跟着蓄力扇过去的耳光或用力的蹬踹,一起成为不知名的兴奋剂,使男人爽得血脉偾张、粗喘不止,愈发地对他难以自拔。
裴厌一边胡乱地亲着他,一边在他兔耳边喊着:“老婆……我的老婆……”
钟年听到这称呼,被裴厌无赖一般的一面弄得又震惊又羞愤。
就连莫珩……他名义上的丈夫,虽然总是自称“老公”,情到浓时也只是不停叫他“宝宝”,从没这样用这种羞人的称呼叫他过。
钟年以为莫珩这样的就够难以令人接受了,没想到裴厌居然还更加没脸没皮——但要不是这样,这人也不可能会做出缠着要做他情人的事。
一个恍神间,裴厌的手指伸到最开始摸索到的开关处。
钟年要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顿时又变了调,重新化成一滩春水。
……
原本计划在上午就见到江璟云的事,硬生生被推迟到下午。
自浑身酸软地醒来后,钟年就没再跟裴厌说过一句话。
裴厌在他醒来前就跪在床边,赤裸着结实健壮的上身,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但钟年只是看了他一眼,并且拒绝了他的伺候,自己套上拖鞋,进了卫生间。
经过一夜,他的兔子耳朵和尾巴收回去了,但被欺负过的地方痕迹明显,尤其是某处好像还残留着被修长手指来回弄过的错觉。
因此他行动受到了一点微末的影响,要坐下吃饭时腰肢也微不可察地滞涩了一瞬,但一直盯着他的裴厌很快就腆着脸把一个软垫送过来。
然而,这样的讨好行为却只会让钟年更加羞恼。
骂没有用,打人自己的手也会疼,但看着裴厌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都不敢动筷,他心头又莫名有一股无名火。
兔子一生气就爱掀点东西,所以钟年一气之下把裴厌的饭碗给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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