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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里他就算没见着人也没闲着,跟村里几个成了家的长辈请教了不少能讨老婆欢心的法子。
“川子也长大了,都想学这些了。”
“这样也好!早点学了把人套捞在床上,自己有点本事让老婆吃饱老婆就不会在外面偷人了。”
“让叔教你!保准让你将来的媳妇喜欢得夜夜跟你要!水都流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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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取了一堆经验,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实践一下,今天可算是找到机会了。
“我学了很多好东西,这次你肯定会满意的。”
盘浔川亢奋得气息粗喘,肌肉隆起,凝视着心上人的眼睛里都冒着到了繁衍期的野兽的精光。
他一把抓住钟年推拒的一只手,手指紧扣上去,再用另一只手的虎口用力钳住人的下颌,逼着那张朱唇张开一道小缝,以不容阻挡之势将粗舌挤进冒着甜水的小嘴里。
犹如渴了几天的饿兽一般,尝到舌尖上甘甜的滋味,盘浔川舒服得头皮发麻,一瞬间长辈教的最要紧的“第一次要循循渐进”忘了个干净,只记得后头要怎么把人弄软,然后对自己言听计从。
少年软软的舌头被捉住吮吸,“滋啾滋啾”地被汲取津液。
钟年呜咽一声,在被舔到上颚时又变了调,成了婉转的轻吟。
盘浔川没撒谎,他嘴巴的功力确实更厉害了。
舌头灵活得不像话,变幻着各种技巧且张弛有度,没一会儿就能将人亲得气喘吁吁。
钟年没少被如饥似渴的男人亲过,还是跟不上节奏。
并不是他学不会,而是这些坏东西实在是太凶猛太饥渴了。
活像是被关在笼子里饿了七天七夜的狗一样,叼住肉就吃得狼吞虎咽,怎么也不肯松嘴。
钟年的反抗对壮实的男人来说和小猫挥爪差不多,挠出血来也成了情趣。
等盘浔川再放开他,他已经被亲得手软脚软,眼睛含着泪,双颊通红了。
“是不是没骗你?”盘浔川舔着猩红的嘴唇,看着身下衣襟散开、发丝凌乱的人,滚动喉结,“你已经被我亲软了。”
钟年抬起眼睫,愠怒地睨过去,骂道:“狗东西。”
却不想这一眼和这一句骂,让对方爽得呼吸又沉了几分。
“不爽吗?”盘浔川再次凑近那幽香的朱唇,“我都要爽死了……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你喜欢亲得更重一点?舌头伸得更深一点?你告诉我……哪里不满意我改就是了……”
钟年简直和这人说不通:“我不想和你亲!我要你滚远点!”
“不想和我亲?”盘浔川面色一沉,“那你想和谁?姓段的?他能把你亲得很爽吗?我到底差在哪里了……”
被嫉妒蒙蔽的男人钻起牛角尖来谁也救不了,自有一套逻辑。
钟年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骂,哑火了。
盘浔川紧紧环住钟年的腰,和他脸贴着,又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他现在忙着呢,服侍不了你,你就不能换个人用用吗?”
钟年一顿,拧起眉:“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盘浔川脸垮下来:“死不了,你能不能别老是想着他?”
“难道不是你先提他的吗?”钟年无语,“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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