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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说她家夫婿昨日便不曾归家了,今日一早,官兵和濯影司都去了书斋问罪,还听说她家夫婿是得罪了谢指挥使,所以将其带走。不知谢大人可知此事?”

谢枕川抬眼看向她,“的确是本座授意。”

见他承认了,梨瓷反而放下心来,一脸信赖地望着他,“那就好,徐掌柜的那位夫婿现在应当无恙吧?”

……南玄心道不妙,北铭大约已经开始用刑了。

谢枕川轻咳了一声,避重就轻道:“自是性命无虞。”

梨瓷单纯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锲而不舍地追问道:“那不知他们是如何得罪了谢大人,我回头知会他们,也好以后改过。”

南玄很快就替自家世子找到了理由,那位徐掌柜有眼不识泰山,五十文就卖了自家世子的画作,如此有眼不识泰山,居然还敢问如何得罪了。

谢枕川望向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梨姑娘可还记得那日徐玉轩前来送画,与本座说了几句话?”

梨瓷很快想了起来,“记得呀。”

她当时便问了一句徐玉轩说的是什么,谢枕川说是在劝他要用功读书,她便不曾放在心上了。

谢枕川此刻却冷哼一声,理直气壮道:“他当时与本座说的是‘以色侍人,终不长久,你还是要早些为自己谋划才是’。”

……书房里静得可怕,南玄在一旁装聋作哑。

梨瓷想了半天,才想起前因后果。那日是自己带着“谢徵哥哥”去买画,在集贤书斋一掷万金,那徐玉轩登门来送画,还说了一番劝他科举应试,考取功名的怪话,自己当时还说,“谢徵哥哥”便是不考取功名也无妨。

他所谓的“以色侍人”,侍的不会是自己吧?

“咳咳,咳咳咳……”这个想法一冒出头,便是胆大包天如梨瓷,也立刻被自己呛到了。

谢枕川慢条斯理地推过去一盏新茶,梨瓷伸手接过来,硬着头皮喝了一点。

等她顺过气来,他作出一本正经的姿态,虚心求教道:“梨姑娘觉得,本座该如何打算?”

梨瓷心虚地垂下眼睛,只看着他搭在杯沿,指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心里想,以谢枕川的姿容,着实不必打算。

她实在是藏不住心思,嘴巴还没有经过脑子的同意,便下意识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谢大人不必打算,也定能长久的。”

房内再次安静下来,南玄这次是真恨不得自己聋了才好。

梨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眼中流露出一丝懊恼之色,磕磕巴巴地悔过道:“我、我不是有意冒犯大人的。”

南玄在一旁悄悄看着,只见自家世子并未动怒,反倒是轻笑了一声,宽宏大度道:“梨姑娘放心,本座不是心胸狭隘、睚眦必究之人。”

南玄这才想起,真要论起来,这梨姑娘不知冒犯了多少次了,世子要动怒,恐怕早就怒了,哪里还等得到现在。

只有梨瓷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大概是在场唯一一个真心实意这么觉得的人,“那谢大人不生气的话,能不能略施小惩,便早些放了那位徐先生呢?”

“梨姑娘误会了,本座对外所言‘得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谢枕川勾了勾唇,娓娓道来,“此事另有隐情,正与本座要与梨姑娘商讨之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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