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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梨瑄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赶紧补充,“那还是在不知道他身份之前,知道之后,便不敢妄想了。”
梨瑄又是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妹妹还没有忘本。
既然小瓷无意,他自然也不会替谢枕川捅破窗户纸。
“那就好,”梨瑄摸了摸梨瓷的头,一脸严肃地告状,“小瓷,那谢枕川可不是什么善茬,阴险狡诈得很,日后进了京,你记得离他远些,莫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
……哥哥大概对谢枕川还有些误会,但今日也的确不是解释的好时候。
梨瓷想了想,虽然不知梨瑄何出此言,但也没有反驳。
【作者有话说】
“子服尧之服,诵尧之言,行尧之行,是尧而已矣”出自《孟子》。
药材算是我半参考半胡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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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实在不是故意放鸽子,后来知道为什么那么痛了,我是又肠胃性感冒又大姨妈,又想吐又肚子痛,就很难进入状态,看在我努力坚持写完的份上原谅我叭!爱你们!
第68章 流言
◎此等流言,母亲是从何处听闻?◎
从易鸿山上下来,谢枕川便回了信国公府。
自从他出仕之后,每日宵衣旰食,连朝接夕,平日大多宿在官邸里,少有回府,是以平步青云,短短几年便跃升为濯影司指挥使,也未曾有人说过半分闲话。
今日休沐,一贯冷冷清清的信国公府设了家宴,总算有了几分人气。
炊金馔玉的长桌上主座空着,信国公与嘉宁长公主一左一右,对坐于下首。
信国公已过不惑之年,面容刚毅,剑眉下一双鹰目不怒自威。虽自从女儿入宫为后以来,便交了兵权,一直领着虚职,但这些年下来,仍旧气度不减。
嘉宁长公主一身华服,岁月并未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依旧肌肤细腻,庄妍昳丽,一双凤眸微微上挑,风情万种。
谢枕川在母亲身侧落了座,一家人便开始用膳了,三人礼数周正,即便是用膳,碗筷相触几无声息,期间也无人言语,气氛十分端肃。
直至餐毕,谢枕川欲起身行礼告退,信国公总算是发话了,“等会儿。”
他垂眸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嘉宁长公主,语气中有一丝烦躁,“今儿休沐,你未在署中办公,去了何处?”
谢枕川出城时并未掩人耳目,只是有意隐瞒了易鸿山之事,此刻他早有所料,不慌不忙道:“城外散心。”
信国公又道:“你如今既已及冠,婚姻大事也该考虑起来了,你自己可有心仪的人选?”
谢枕川蹙眉,“无。”
信国公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径直道:“岑子民之女,岑沁,你觉得如何?”
信国公早年征战沙场,立下战功赫赫,岑子民是他的老部下之一,如今已升任兵部尚书,可谓是如日中天。其女虽出身将门,却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及笄之后,岑家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踏破了,若不是父女二人皆对谢枕川有意,也留不到现在。
当着父母的面,谢枕川微微一笑,不软不硬地将话顶了回去,“父亲是觉得那位对咱家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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