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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自己所爱之人不受后宫争斗所害,明面上将人安置在偏僻的长安宫,背地里却修了密道夜夜相会。妃子爱琴,那琴室便是二人幽居之所,甚至大费周章寻来了失传已久的九霄环佩。可妃子仍被这样虚无缥缈、捉摸不定的帝王宠爱摧折,生下孩子不久后便郁郁而终。痛失所爱的帝王终于醒悟,不再问后宫事,独自将他们的孩子抚养长大,可死去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至于玉玺,大约是应天帝被困于养心殿时,意外发现了密道机关,不想褚萧和得逞,便将玉玺藏在了此处,竟然阴差阳错被梨瓷他们发现了,冥冥之中,也算是得了先祖庇佑。
梨瓷听得有些怅然,“帝王竟然也不能从心所欲么,连爱一个人,都见不得光。”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谢枕川对此不以为然,但是也能猜得出先帝所思所想,“帝王心中有万里山河,千秋霸业,亦有一己之私,生前身后名。留给心上人的,不过方寸之地罢了。”
梨瓷若有所思,正欲再言,忽地抬头见他颊上那道伤痕,立刻便将前朝旧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道伤口的血痂已经褪掉了,但还未彻底长好,仍能看出淡淡的粉痕。
大约是这道伤口在脸上的缘故,谢枕川很是在意,每日都让她帮忙敷药、吹气祛痛,哪怕如今已经大好了,这敷药吹气的习惯却留了下来。
梨瓷凑近,轻轻吹了吹那道粉痕,不料他忽然偏头,柔嫩的唇瓣正正好好印在了那道粉白上的印记上,舌尖不经意舔了舔,只觉得凉凉的,滑滑的,当真是面如冠玉。
眼见谢枕川眸中暗色愈深,梨瓷立刻直起了身子,语气乖巧地提醒道:“恕瑾哥哥,这是赐服。”
谢枕川不紧不慢地扣住她的腰,漂亮的凤眸印出她的脸,“在江南时,阿瓷不是也弄坏过一件我的‘赐服’么,一人一次,这很公平。”
一计不成,梨瓷只好再施一计,她仰起头,黑白分明的瞳仁清莹澄澈,长睫毛扑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恕瑾哥哥,我饿了,我们今晚吃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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