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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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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但嘴角勾起的弧度泄露了她的欢喜。

或许夫妻之间就是这样,你进一步我就退一步,你给个台阶我就顺坡下。

就这样,林飞鱼没有被送走,改名字的事情也跟着不了了之。

李兰之这次虽然是流产,但胎儿六个多月,跟经历了一次生产没啥区别,按道理是要坐足一个月的月子,但她休息了一个星期就去上班,任林有成怎么劝都没用。

在她看来,孩子已经没了,那“劳动模范”这个称号她怎么也得拿到,而且还要拿得实至名归,不能让任何人有质疑的余地。

在她休息那几天,大院不少人拿了东西上门来,或是红糖,或是鸡蛋,林有成拿着本子一一把名字和数量记下来,但奇怪的是,李兰之的婆家和娘家却是没有一个人上门来。

每逢新学期开始之前,大院的家长们都会押着孩子们去飞发,但今年林飞鱼反其道而行,因为爸爸同意给她留长发。

林飞鱼高兴坏了,在乡下时她就羡慕其他女孩子可以留长头发,可以扎成各种好看的辫子,但阿婆没时间给她梳头发,而且长头发费皂角水,每一次她用皂角水洗头两个舅妈就会念叨。

但现在爸爸不仅答应让她留头发,还认真跟人学怎么扎辫子,准备以后给她扎。

整个大院会给女儿扎头发的爸爸,几乎找不出第二个,女孩子留长发,要么是家里的女性长辈帮忙扎辫子,要么自己弄。

像常美就是自己弄,而且她很聪明,经常想出各种漂亮的新花样,大院的人要是想跟她学习新花样,一般都会带上一点吃的,糖果或者水果,有时候也会给条红绳或者蝴蝶结。

而常欢是典型的手残党,连最简单的马尾她也扎不好,而她跟常美两人关系针尖对麦芒,常美不乐意给她扎头发,常叔叔也没空管她,因此她经常顶着一头鸡窝头,乱糟糟的。

常欢也想让她爸学扎辫子,却被臭骂了一顿。

林飞鱼基础很好,且开学之前林有成给她开了一下小灶,因此新学期开始,她直接上了二年级。

去学校报到的第一天,林飞鱼穿上了爸爸给她买的新裙子、新鞋子,只到耳边的头发绑不起来,于是只将上半区的头发扎成小辫子,然后夹上大红色的蝴蝶结,拿着小圆镜左看右看,林飞鱼觉得自己漂亮得好像小公主。

这时对面的常家传来一声冷嗤,林飞鱼扭头,正好看到常欢对她翻白眼,她也哼了声扭过头去。

她跟常欢闹掰了,因为常欢想让她把蝴蝶结给她先戴,她不愿意,于是两人绝交了,这是她们绝交的第三天。

“飞鱼走了,第一天上学别迟到。”林有成在楼下喊道。

“来了,爸爸。”

林飞鱼背上军绿书包,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飞奔下楼。

常欢站在楼梯上,心里的嫉妒仿佛烤架上的烤鸭,几乎要流出油来。

常美经过她身边时,冷脸睨了她一眼:“还不走?第一天上学就想被老师罚站?”

常欢撇了撇嘴,慢吞吞跟了上去,心里却想着,为什么她的爸爸不是林叔叔呢?

林飞鱼去的学校就是她爸任教的罐头厂子弟学校,来这里上学的全是罐头厂的职工子女,学校是个几百平米的院落,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林有成把女儿交给二年二班的班主任,班主任领着她去了教室,让她上讲台给大家做自我介绍。

林飞鱼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说:“我叫林飞鱼。”

话音一落,全班就哄笑起来,无他,还是因为林飞鱼的口音。

广西梧州白话和广州白话尽管沟通没问题,但口音上有区别的,回到广州半个月来,林飞鱼努力学这边的口音,但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过来。

林飞鱼眼睛红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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