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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躺在一张床上,她弟就推门进来拉着我就要去派出所,我当时吓得不行,只能想办法安抚住他们,最后他们提出给两千元,又让我把身上的手表脱下来给他们,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真没想到那女人还跑到家里来!实在是太无耻了!”
李兰之和常明松听他说了,两人对视一眼,心想这是遇到了仙人跳?
汪玲冷着脸沉默不语。
臭棋周跪下去,抱着她的腿就哭了起来:“阿玲,你要信我啊,我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就跟松哥说的,我爸妈都是你送走的,我们还有三个儿子,我如今事业刚起步,又怎么会做那种自毁前程的事情?”
汪玲没踢开他,语气也软和了不少:“那你当初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
臭棋周说:“我怎么跟你说?这种事情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我也不能去报警,要不然一条流氓罪下来,我就死定了!所以我只能将耻辱和窝囊吞咽下来,我以为用钱就能搞定,我真没想到她还跑到你面前来,阿玲,我没爸妈了,我不能再没有你和孩子。”
臭棋周抱着妻子的腿哭得稀里哗啦的。
李兰之之前看他因为父母没了而嚎啕大哭,还觉得挺同情他,现在听到他拿父母没了来说服汪玲,心里又忍不住鄙视他。
当然这话不能说出口。
因为汪玲迟迟不表态,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常明松用眼神暗示李兰之把人拉进去屋里劝说。
到了屋里,李兰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过来,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搪瓷缸子的水是温热的,却没办法让汪玲的心暖和起来:“我都不知道该信不信他。自从他去东莞做事以后,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以前家里的事都是大家有商有量,可现在什么都得听他的,一不顺他的意就发脾气,真当自己是老板了!还有那个女人,那天拿着手表在我面前炫耀的样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嫁给他那么多年,帮忙照顾家庭,照顾他的父母,还给他生了三个儿子,如今家里有钱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给她买一块手表。
李兰之叹了口气说:“其实哪家过日子不是鸡飞狗跳的?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都是你看我好,我看你好,只是别人家的一地玻璃渣子你没看到而已,再说要真离婚了,最难受的还是三个孩子,以后不仅出去要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而且同学们也会笑话他们,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孩子们需要爸爸。”
她本想说离婚了也未必能找到更好的,二婚的问题不比头婚少,但一想到她和常明松两人就是二婚,这话就咽了回去。
汪玲最终还是选择原谅了臭棋周。
身边认识的人没有一个人离婚,她要真的离婚了,不仅她会成为街坊邻里的笑话,连带着三个孩子也会被人嘲笑。
就跟李兰之说的那样,孩子需要爸爸,哪怕是个杆子立在那里,哪怕是为了面子,这婚也没办法离。
一九八一年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一九八二年来了。
八二年的春节,年初一轮到常家请客。
朱六叔拿着一份《广州日报》,边看边啧啧称叹:“报纸上说深圳出现了全国第一个‘万元户村’,渔民村的村民人均年收入3.3万多元,这要是放在以前,是谁也不敢相信第一批万元户居然出现在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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