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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闪烁的街头。
车子的隔音很好,梁嘉荣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港岛的夜晚隔着这面贴着防窥膜的玻璃在他眼前闪过,像是一出鲜活得过分的默剧。他光是看着那些面孔上浮现的神情,似乎就足以感受到那种喧闹。
兰桂坊后是中环。
码头行人如织,天星小轮浮游在维多利亚港翻涌的潮水之上,碾碎倒映在水面的灯火,驶向对岸。
汽车进入海底隧道。
昏黄的灯光在恒定的间隔中于车内闪过,梁嘉荣突然觉得累了,他决定小憩一会儿。
闭上眼前,他对司机说:“到了叫我。”
“好的,太太。”司机如常回答道。
梁嘉荣抱着胸的手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攥了下拳头,几秒后,开口说:“以后别这么叫了。”
第3章 完美爱人
淡淡的沙龙香氛弥漫在空气中。四周如同窃窃私语般响起说话声和酒杯碰撞的声音。
暧昧的灯光从挑高的天花板上飘落下来,落地灯的金色金属支架与切割着木质墙面的金属花纹相互呼应。
ArtDeco风格的装修让整个空间自带一种金碧辉煌的华丽感。上流阶层的富家子弟不屑于与大众合流,喝酒都要去高级私人会所,这里没有躁动的舞池、没有劲爆的音乐,却有难以想象的快乐和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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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情咽下一口烈酒,心里却愈发烦躁。
结婚的五年,梁嘉荣这个妻子当得非常有分寸。他十分清楚在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里,自己这个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对外,他永远是得体大方的庄太太,无论是记者的追问,还是名利场上那些藏在笑脸下的讽刺和打探,都能够圆滑地应对。而私底下,梁嘉荣不仅愿意在庄情易感期的时候任由后者索取,平日里也很懂得如何在庄情不抗拒的范围里展示一些作为妻子的关心。
例如,梁嘉荣从来不问庄情晚上出门做什么,几点回来,却会在庄情出门的时候提醒他衣领乱了,晚点要下雨,记得多带一件衣服。
这人好似水,有种天然的包容和忍耐,你把他倒进哪里他就是什么形状,这使得结婚的五年里,哪怕是庄情这么难搞的人都没和他吵过一次架,甚至连一丝矛盾都没有。
那现在是什么意思?
梁嘉荣到底为什么突然如此坚定要离婚?
“庄少,你喷的什么香水啊?好好闻。”
坐在他大腿上的Omega跟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软地靠着他,呼吸喷洒在庄情敞开的领口上,一小股温热气流扑向锁骨,让那块皮肤沾上一阵湿润的热度。
其实根本不是香水,这人是Omega,不可能闻不出这是庄情的信息素,还是刚度过易感期时会散发出来的那种。
庄情拿眼睛睨了一眼这个Omega,紧接着大腿猛地往上一抬。
坐在他腿上的人被颠得发出一声惊呼,借机伸出手环住他脖子贴得更近,几乎要亲上他下巴般娇嗔地说道:“你做什么呀,庄少。吓死我了。”
易感期才结束的Alpha实际上是很容易心软的。哪怕情热消退,被满腔爱欲充满过的大脑也还是由感性暂据主导权,但凡情人在这时愿意乖乖撒个娇,Alpha们都会心甘情愿地答应对方的几乎任何需求。
这是刻进他们基因里的本能行为。
可惜庄情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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