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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就是指骨这处夹伤有些严重,晚些属下替府君做个指架,这段时日勤加换药,不要沾水也不要用力,应当不会留下什么隐症。”

对方看完伤,又伸手替他把脉,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府君忧思过度,又受了惊吓,得好好缓和缓和心绪,属下会再开两副安神缓气的药。”

听她简明扼要地说完,谢定夷也点了点头,说:“嗯,煎好送上来就是。”

那人应是,很快拿着药箱退出了房间,谢定夷走出屏风,将炭炉从外面拎了进来,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床上的沈淙已经撩开帷幔坐了起来,视线紧紧地黏在她身上。

谢定夷把炭炉放好,刚走到床边坐下,沈淙就蜷起双腿贴到了她怀中,半潮的头发从肩上垂下来,落在塌沿,被炭火热热地烤着。

到现在,两人才有时间好好说会儿话,沈淙问她:“你怎么找到我的?”

谢定夷道:“我留了人在澈园?”

“嗯?”沈淙先前哭得太狠,现在嗓音还有些沙哑,带着点鼻音,问:“是谁?”

“暗处的人,没在你面前过过脸,”谢定夷道:“你那晚跑得太突然了,外面又都是谢持的人,他们没跟上你,只知道你去了皇陵寺。”

“后面在皇陵寺后山发现了脚印和马蹄印,不过有些乱,分辨了许久才找到那个村子,我想着你若是真在那,也一定会找一户好藏身的,左右找了找便看见步月了。”

沈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那你都知道了?”

谢定夷问:“什么?”

沈淙道:“太子殿下……调兵至梁安的事。”

谢定夷的脸色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没有失望也没有惊讶,反倒平静道:“迟早的事。”

沈淙不解,问:“为什么?”

谢定夷道:“没有我,坐上这个位置的就是她母亲。”

沈淙道:“可她现在还是太子。”

谢定夷道:“但宋同不是帝君了。”

自谢定仰牺牲起,宋家就一直在体会和帝君之位擦肩而过的滋味,即便现在太子仍旧是谢持,但对他们来说终归是不一样了。

为了保证这个太子之位掌握在手中,他们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沈淙愣了一下,说:“……所以刺杀你的是宋家吗?”

谢定夷笑笑,说:“是很多人。”

太多人想要她的命了,如今的局面是很多只手共同推动的结果,并不是区区一个宋家就能做到的。

沈淙看不出她到底知道多少事情,迟疑地说:“皇陵寺……”

有关虞氏的

人和事都是谢定夷心中不可触碰的禁地,沈淙不知道她会不会责怪自己,抱着她的手臂,只犹豫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好在谢定夷没说什么,只是平静道:“他不会去的,你找错人了。”

她的话和虞归璞说得一模一样,沈淙心口发紧,说:“可他毕竟是你父亲……我以为……”

“没事的,”谢定夷侧头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头发,说:“我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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