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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去,有时被虞归琅说,他也忍不住反驳,说平乐还是个孩子,他小时候在灵州不也一样天天闯祸,也没见谁说什么。

虞归琅无奈,说:“你小时候虞家是什么光景,现在又是什么光景,平乐是帝姬,你怎么能什么事都由着她去?”

虞归璞道:“你别担心那么多有的没的了,平乐向来聪慧,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况且她就在府中玩玩,又不会闯什么祸。”

虞归琅道:“平乐是聪慧,天赋也高,我前些日子考校了她的武课,小小年纪竟也学会了一整套剑法,要论起来,可比明昭帝姬……”

虞归璞用眼神打断了长姐的话,道:“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

其实不怪长姐会想,就连他自己也会想,明明他才是帝君,才是正位中宫,为什么他的孩子没办法坐上太子之位,反而要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借了虞家之势的人获封储君。

陈肃霜虽死,却依旧是他心底拔不走的那根刺。

或许他当年就不应该杀陈肃霜的,杀了他,谢檀反倒更惦念他,还会加倍地对谢定仰好,可转念一想,若是不杀,以后来陈氏在朝中的势

头,虞氏定然更加被动,说不定哪日谢定仰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世,还会反过来恨上他。

至少现在谢定仰还算懂事,即便未来登基,虞氏也是她名义上的父族,她受虞氏助力这么多年,想来也不会对虞氏动手。

那时候他就这么劝说自己,压抑着那点不可言说的心思一日日地过着,甚至还劝长姐的手不要伸得太长,也不要为谢定夷寻求什么助力,以免引来祸患。

可他万万没想到,即便他已经这般谨慎了,谢定仰还会在出使燕济一事上毫不留情地推出她的妹妹,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心中有多少未曾向他袒露的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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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淙抬步迈上回廊,跟在虞归璞身后半步,说:“宅子没怎么动过,只在搬来前修了一番。”

虞归璞嗯了一声,目光一寸寸地扫过那些和记忆中一般无二的景物,直到望见那片荷花池。

时至冬日,荷花早已开败,徒留池面上的几片残荷,虞归璞走过去,道:“她还是喜欢在这里钓鱼吗?”

沈淙道:“拿着鱼竿就能坐一下午,只是常常战绩不佳。”

虞归璞笑了一声,道:“钓鱼这事还是她祖母教她的,别的孩子都没兴趣,只有她最坐得住。”

“不过每次钓不上鱼就爱耍赖,趁着她祖母不注意就从她的鱼篓里偷鱼,常常钓一下午,她祖母的脚边依旧是个空篓子。”

沈淙想到此景,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道:“陛下心性向来如此。”

在荷花池边待了一会儿,虞归璞继续往前走,和他一同踏上了东院的回廊,逛着逛着,他脚步稍缓,又停在了那个花圃面前。

和荷花池一样,冬日之中,许多花叶都已枯萎,只等来年再盛,唯有他命人种在那破缸里的梅花凌寒而开,在灰扑扑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冷艳清绝。

虞归璞看着那梅花,问:“她有和你说过这缸怎么破的吗?”

沈淙道:“说是小时候闯祸打破的,她骗人入缸躲藏玩乐,结果那人出不来了,无奈之下只能找了块石头砸开。”

虞归璞听了这说辞,蓦地低头笑了笑,说:“她是这么和你说的?”

沈淙疑惑,问:“此事有何隐情吗?”

小孩子玩乐的事,谢定夷有什么必要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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