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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周边有相识的熟客,看到这一幕纷纷调侃起来,道:“梅掌柜,旧情人啊?”
梅瑾之拂了拂眼角,竟也没反驳,道:“一个没良心的冤家罢了。”
话及此处,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俩之间不对劲了,沈淙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双唇紧抿,眼神也冷得吓人。
不过实要论起来,梅瑾之也没有说错什么,当年两个人确实有一段露水情缘,只不过那时谢定夷并未以皇室身份示人,只说自己是军营里一个普通的兵卒,趁着休沐日出来喝喝酒,甚至还拿化名骗了人家,后来战事紧急,大军连夜开拔,她也没时间回头给他报个信,直接就离开了晖台城。
战场凶险,这么多年没见面,也不怪梅瑾之以为她死了。
“哈哈,”久别重逢却是这么一个尴尬的场景,谢定夷难免有点窘迫,道:“当时走得急,没时间告诉你。”
“事后再回个信总行吧,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住哪,又没有断手断脚,说白了就是没想起我,”他不知谢定夷身份,说话自然也肆无忌惮,道:“如今看来倒像是我自作多情了,这么些年还盼着你的信。”
谢定夷继续打哈哈,道:“不是都以为我死了吗?怎么还盼着?”
梅瑾之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指尖点在她的肩膀上,全然将她当作了一个罪该万死的负心人,道:“你说呢?枉我每年还为你烧纸钱,你个没良心的!”
眼看谢定夷被他点得后退了一步,在坐几人全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时弄雨对谢定夷并不熟悉,只当她是高高在上的承平帝,生怕她一生气就让面前这个人血溅当场,当即就握紧了手。
但显然谢定夷对不知她身份的旧情人不会这么做,只避重就轻地玩笑道:“这纸钱可不兴烧啊,烧了我也收不到。”
梅瑾之美目一拧,又气道:“你说话……”
“这位公子——”沈淙唇角抿做一线,冷冷地打断了他,上前一步挽住谢定夷的手臂,道:“请您自重。” 网?址?发?布?Y?e?ⅰ??????????n???????②?⑤???c????
梅瑾之见他气质不俗,貌美惊人,立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放下手,问:“你谁啊?”
沈淙弯起唇角,分毫不退地与他对视,道:“我同我妻君出行,您道我是谁?”
梅瑾之脸色霎时一变,死死地盯着谢定夷的脸,道:“你成亲了?!”
“不仅成亲了,家中还有好几房侧室呢,”沈淙朝一旁的纫秋扬了扬下巴,道:“喏,这就是妻君近日最喜爱的一个,就连出行都要日日带在身旁,您若对妻君旧情难忘,不若也同我们回去?”
梅瑾之顺着他的眼神看向纫秋,纫秋实没想到自己默不作声也会被卷入其中,正想摆手反驳,却被沈淙一个眼神压得不敢多言,只得道:“哈……是吗……”
宁荷死死地咬唇忍住笑,生怕自己泄出一丝声音。
沈淙生怕火烧得不够旺,继续添油加柴,道:“只是不知道照妻君这喜新厌旧的法子,公子就算有旧情傍身,又能得宠几时?”
“你——”梅瑾之指着已经破罐子破摔一脸坦然的谢定夷,咬牙切齿道:“你好、你好得很!”
他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去,走到一半又停下来,伙计看了一场好戏,跟在他身后惴惴地问:“掌柜的,那酒还上吗?”
“上!为什么不上!”梅瑾之继续迈步往楼上走,道:“有钱不赚,给我收五倍酒钱!不、收十倍。”
“二十倍,”沈淙自然听到了这故意呛声的话语,朝回来的伙计扔出钱袋,道:“毕竟是妻君的朋友,多的就当请他喝杯喜酒了。”
“何必花这个冤枉钱呢……行、行——”谢定夷劝了没一句又在他的冷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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