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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为了避嫌?但是,就算是前男友,这个忙总是可以帮的吧?
闻璱却道:“我们俩不合适。再说,他大概也无所谓那点积分。”
“你倒是很了解他。”
这话就有些酸气扑鼻了。
闻璱并不解释:“我们认识快十年了,我最了解他的地方,你还不知道呢。”
果然,弓铮皎立刻追问:“什么?”
闻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说话了。
这是闻璱的私事,说不说、说多少,都是闻璱的自由。
这半个多月互为工作室香氛蜡烛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对闻璱和弓铮皎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实质上的改变。
他们似乎互相观察、更了解彼此——但仅限于对“各取所需”的熟悉加深。
弓铮皎真正意义上试探到闻璱的私人生活,其实只有把聊天记录转发给闻璱之后,那短短几句话。
而闻璱是真的对弓铮皎的私事从不过问,彷佛除了获取精神力样本,他对弓铮皎没有任何好奇和所求。
偏偏不幸的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弓铮皎感觉喉咙发麻,还有些牙痒痒。
不是愤怒在作祟,而是一种狩猎的欲望,在他的血管里流淌,蠢蠢欲动地叫嚣着。
但是……
弓铮皎说:“我有办法能帮你,一劳永逸,你以后都不用担心会被彭枭纠缠,也不会被降权。”
闻璱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认真地看着闻璱,语出惊人:“和我订婚。”
第10章
门铃又响了。
闻璱眨了眨眼睛,缓缓问:“你是有什么大病吗?”
如果不是有什么不能通过婚检的遗传病,弓铮皎为什么要把自己贱卖了?
弓铮皎连忙补充道:“只是订婚,你不用担心,也别误会,我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
这解释反而更可疑了。
闻璱可没忘记,弓铮皎跟自己根本不是一个阶级的。
这位富家公子哥爱做慈善、爱“救风尘”满足一下大哨兵主义、还是单纯的爱当怨种、爱干什么都好,但是,谁会真的蠢到把自己的“婚姻大事”也搭出去?
闻璱只知道一个道理:无利不起早。
要么弓铮皎真的是个疯子,要么弓铮皎想要索取的东西比这更高。当然,也可能二者皆有。
他微微笑了:“做到这个地步,至于吗?”
门铃声第三次响起,显然外面的人耐心即将告罄,现在并不是深入讨论这个问题的好时候。
闻璱抬手轻轻拍过弓铮皎手臂,算是一种停止话题的暗示,然后开门独自出去。
不过,他也知道,隔音门根本无法阻拦顶级哨兵的听觉。
门外,彭枭带着另外三个哨兵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尤其是在见到闻璱出现之后,立刻像上次一样反手带上了门,彭枭的脸色更是黑上加黑。
“谁在屋里?”彭枭问。
闻璱就当没听到,视线依次扫过彭枭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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