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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折本已下定决心,可一想到父亲,十分决心立刻丢了八分,只余下两分的坚持空空摇晃。
他从未离开过崔扬戚这么长时间,十分思念,不禁想到,父亲养育自己至今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可自己却从未尽过一分孝心,父亲这算是做了赔本买卖!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他到底涉世未深,本就是凭着心底的一丝不甘方撑到现在,实际上并未深思,被陆江三言两语这么一说,脑子登时晕晕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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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时候陆江又催促道:“师弟,你快拿个主意,是生下来,还是我陪你一道赴黄泉。”
崔玉折盯着他,张了张唇,“……照你说的办罢。”
陆江虽说要崔玉折拿主意,崔玉折能选什么?他死倒是很轻易,可这后面一连串的胁迫,怕是他到了阴曹地府还要回荡在耳边,让他做鬼都不能安生。
“你可算想开了!”陆江怕他反悔,当即道:“如此便说定了,想必宋风已走远了,明日他来,我就同他说。你只管放宽心,好生调养身体,万不能再想别的。”
崔玉折已不愿再多说,莫非陆江师兄把我当成了出尔反尔之人?他冷然道:“我既已说了,就不会反悔。”
陆江松了一口气,仍是放心不下的,但不好逼他太紧,反显得自己别有用心,也便不再相劝,道:“师弟,你身子若有那里不适,别硬撑着,尽管同宋风讲。你不愿让我知晓……”
崔玉折脸色微微一变,“硬撑……师兄是说我逞强不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算同我说了,前几日我也帮不上忙,如今有了宋风倒好了。”陆江慌忙笑道:“宋风是医者,他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哪里不舒坦了,他就是不问,你也要说,无需在意别的。”
崔玉折道:“我知晓了。”
陆江看他神色隐隐有疲惫之意,暗想,赶路了几日,一下飞舟就是看诊,他又得此噩耗,我便不扰他了。
陆江同崔玉折道别,崔玉折自然不会挽留他。
……
深夜。
陆江在小镇酒楼叫了几碟小菜并一壶水酒,独自在屋里自斟自饮。
突然,一片寂静中传来敲门声,陆江放下杯盏,走到大门处开门。
眼前站立的赫然是宋风,宋风神采奕奕,丝毫不困倦,扬了扬手中的酒壶,笑道:“喝一杯?”
陆江看了眼酒壶,“我已要过酒了,进来罢。”
宋风笑他,“你独自喝酒多没趣,怎么不唤我来?白日里都来不及同你叙旧说话,趁着这会儿无事,咱们好生说道说道。”
陆江手握着杯子,无声的叹一口气。
宋风笑了一声,“哎呦,相识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愁眉苦脸,可叫我开眼了。”
陆江仰头喝尽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方道:“你是不懂的。”
“这有什么不懂?不就是把人家搞出了身孕,惹出事了?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今夜时间长,我可要好好听你讲一讲。”
“你过来看笑话了?”陆江面无表情。
“你这样冤枉我,我好好的觉不睡,大半夜从药王谷跑出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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