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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陈相是兄妹,他待你好才会如此谨慎。”
陈怀疑挽着萧悯的衣袖,闷闷道:“其实,我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在我六岁的时候,他把我从老宅里接出来,就单独给我找了一个阿嬷养。我并未与他多亲近,他一直都很忙,也看不了我几面。”她顿了顿,“你比我哥哥要好,你能陪着我一起玩儿,我更喜欢跟你在一起。”
萧悯淡淡应了一声,“我听说陈相从不让外人见自己父母家人,真有这么一回事吗?”
陈怀瑜想了想:“我也不大清楚,其实吧,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爹长什么样子,但是听说老宅那边每月都会到陈公府领银子,至于哥哥的娘亲......好像府中从未有人提起过,只知道是个媵人,很早之前就过世了。”她停住了脚步,狐疑的仰面看他:“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萧悯眼中带了氤氲的水汽,可能是被风吹的,他说:“婚姻大事,总该过问父母双亲的意见。”
陈怀瑜愣了愣:“你、你是说,你要娶我?”
他点头,倒是不犹豫:“是。”
陈怀瑜雀跃的踮起脚尖,结结实实朝着萧悯的面颊上落了一吻,无限欢喜。
他们二人一路走一路笑闹,远远瞧见前方站了两个人,陈怀瑜想着不能走漏了风声,否则陈翛又不知要将她关到哪一天了,只得不依不舍的道了别。
站在城东宫门前的是几个低阶官员,翰林院的学士们常着白袍,尤以谢二官衔最高,红袍加身,十分特殊。谢家子向来恪守自身,崇儒重礼,如今官服未换,跟这些人蓬头垢面的聚在一起,想必不是出了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待得萧悯走进,看到一帮翰林学士正在拉架。你拉我拽在一起争执的,却是谢昶与谢琅两个兄弟。
谢昶被人扯开,身上衣袍被扯的发皱。他气的心口不平,只是失望的瞧了谢琅一眼:“也罢!你好自为之,与你那亲弟一般,我自是不管你们死活!”
他冷冷拂袖,再不看身旁众人,连带着迎而来的萧悯也视作空气。谢家大郎如此没有缘由的发火,惊了一众翰林学士,谢二被兄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了,面上难堪,却噤声不语。
萧悯缓缓走过来,对余人道:“诸公安好。”众人知晓这萧少保近来风头正盛,自是客客气气的回了。眼见雨幕渐小,现下不走,却又不知该等到何时,几个翰林学士便相携离去,留下谢二和萧悯站在这屋檐下。
萧悯扫了扫自己衣袖上沾着的雨水,平静道:“行均兄今日怎会如此失仪?”
“谢府私库之事已被谢昶发觉了,你为何偏在此时急于求成?萧悯,你究竟想做什么?”声音带着哑意。
萧少保无声的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谢琅莹润的耳垂挂着雨滴,面容俊秀冷冽的谢二子眼中带了些伤:“你竟敢在大殿上公然对付玄衣相,你可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若心生报复,你我八条命都不够跟他斗,你知不知道十年前他杀了许相家多少人,你知不知道他心思狠毒睚眦必报......”
“我知道。”萧悯打断了他,伸手替谢琅擦了擦面上的雨水。被这么一打断,谢琅难堪的避过了他的手,这么自然亲切的举动于他而言不是那么容易能接受的。但萧悯却握住了他的下颌,固执的要将他面上的雨水都擦净。
他说:“第一回在翰林院见到你,你就是穿着红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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