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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叼在嘴上了,“因为你很漂亮。”
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的话,大概也算是尤天白的一项特技吧。
“不是指这个,”在修车师傅第二次抬头之前,休马开始捏眉头,“第一句话。”
尤天白把嘴里叼着的烟拿了下来,转过身看他。
“你那时好像在做噩梦。”
休马的表情有点僵,问他:“梦话?”
他们都知道修车师傅还在往这边看,尤天白慢慢转回了身子,侧对着休马,用口型告诉他刚才他在说什么。
妈妈。
说完,尤天白重新把烟放回了嘴里,向着修理厂的厂房外去了。
休马靠回了沙发背垫,在修理厂的喧嚣中重新闭上了眼睛。他刚才在车里说的两句话中,真假各有一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混血,这句是真的,小时候住的厂房里,人人都知道他妈妈,那个会穿花裙子的美丽女人,但她从来没和任何人讲过自己的故事,包括她的儿子,所以休马永远不知道他的血脉中有没有不属于黑土地的部分。
至于他说自己没事,这句是假的。
“对了。”尤天白又回来了,站在厂房门边冒了头,“车里的东西你记得看着点,都在里面呢。”
说完就走了,一秒都没停留,休马盯着他离去的地方眨了下眼睛,接着倏地站了起来。
都在里面,刀肯定也在。
二十分钟后,面包车换上了崭新的轮胎,修车师傅站在一开始的起落架边和尤天白攀谈。
“你车的手刹有点问题,最好回城之后去彻底检查下。”
尤天白一脸不可思议:“爆胎还能把手刹震坏?”
“跟爆胎没关系。”师傅抬着肩膀,“你是不是总急刹车?”
千真万确。尤天白移开了视线,已经坐在副驾驶上的休马也没往这边看。
“回城再说吧。”
道过谢后,尤天白回到了驾驶室,休马抱着手臂坐在他右边,还在向着车外看。
他没发动车子,挂上安全带后,转头问右边的人:“找到没?”
休马猛地转回了脑袋,刚才惊醒时的神态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的休马主义,眉头蹙着,没有笑意,但也没正形。
“没找到吧,”尤天白爽朗地微笑,“因为在我口袋里,和我紧紧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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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情款款的语气换来了休马的三秒沉默和长达三十秒的怒骂,尤天白身心舒畅地倒车出门,换上新轮胎的面包车重新开上了国道。
暗示是故意的,把刀藏在口袋里也是故意的,如果这一秒休马还在生气,尤天白就还能确定自己在和他正常相处,因为他清晰地看到了这人在噩梦里的样子。
年幼的、无助的、失落的、麻木的,这些词语涌进尤天白的脑子后,会让他有种在黄昏时无所事事而又有点想死的感觉,他不愿意想。因为如果有一天你开始同情你的敌人了,整个故事就不好玩了,所以他希望这一刻休马还在恨他,恨他两年前把人丢在路上,恨他要做自己的倒霉老板,恨他把或许很重要的刀夺走了,或者再恨点别的什么。
“你饿了吗?”
但是汹涌的恨意背后,尤天白会问这样一句。
“有点。”休马也会如实作答。
下午四点了,太阳偏西,距离下一个休息站还有二十公里,距离黑龙江还有一千三百七十公里,这是两人相处的第二十九个小时。
尤天白开始期待起接下来的故事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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