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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提供证据呢?是直接说我们因为个人原因被人追杀了,还是说我们在玉米地里飙车的时候听到了小道消息——要是真这么直说你今年五月甭回去上学了,让你爸去看守所捞你吧。”
一口气输出完,尤天白斜着脑袋看他反应,休马抬起眼睛,两人终于对视了。
虽然气势上有点蔫,但休马的语气挺坚定的,他说:“与其让司机来,还不如让我这边的人来。”
他这边是哪边?真成主子了?
看尤天白一副深思熟虑但显然毫无结果的样子,休马把手机放回了外套口袋,朝向尤天白:
“你把我踢下车的那几天,我在酒吧认识的,坐在吧台三天换的——那边的消息比较灵通。”
想起来了,尤天白恍然大悟:“就是你连喝了三天无酒精饮料那次吧。”
休马无言以对。
“那不是吉林吗?”尤天白兴趣来了,“但我们已经到牡丹江了,再往北就是黑龙江了,情报网能管用吗?”
对于他的提问,休马薅了薅头发。
“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连锁店存在,东北三省的也算。”
这次轮到尤天白无言以对,他望着窗外喃喃自语:
“你还成了大股东了呢。”
但是窗外也看不到什么了,再过一个小时,路灯都要熄了,现在只能看到空洞乏味的辅路和白墙。
在尤天白发着呆的时候,休马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手机停留在刚才的搜索页面上,内容是“做了之后该怎么相处”,是的,尤天白上车前他就在搜这个,当然搜索引擎给不出什么像样的结果,除了土味情话就是情感咨询。
上面还有两条搜索记录,分别是“普通朋友会做吗”以及“和朋友做了会受到道德谴责吗”。
他薅头发的手变得狂躁了起来,接着两手握住手机,按住退格把文字删掉,又关了界面回到主屏幕,来回划了两次之后才锁定。
纸上得来终觉浅,休马深叹一口气,他知道尤天白没有现在就发动汽车的意思,但不知道这人心里头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他决定开口之前,尤天白忽然说话了,“身上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休马抿起嘴,迎着尤天白打量的视线,意识到自己在短短几分钟内蔫巴到了一定境界。
“没有。”他如实回答,然后把手从鼻子上拿下来,他一紧张就忍不住揉鼻子,再来几个回合,鼻头都要被他拧掉了。
现在轮到尤天白叹气。
“如果你在未来一天的时间里肚子疼是正常的,保持好心情多躺着,一天就能恢复。”他又用视线示意了一下后座,“你不坐副驾驶上也无所谓,躺着去吧。”
本来休马还没什么感觉,这么一说,他居然真感觉到了不舒服。
“为什么会疼?”休马犹豫起来,“因为纵欲过度——吗。”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化作了沉默,换来尤天白阵阵欲言又止。但他还是负责任地解释了:
“只是因为你身体没承受过这种感觉,如果心情变化的话痛感会更明显点。”
恪尽职守,认真负责,前提是忽略这一切都是尤天白自己搞出来的。
不适感随着老板的话逛了两个来回,休马沉默无声地调整着坐姿,展平前胸的衣服。他猛然意识到刮过自己的红珠串还在尤天白胸口放着,他抬眼向上往,尤天白穿的是白色的圆领衫,没有沾湿的痕迹,红色细碎。
人在面对超出自己认知许多倍的事情以后,反而会比想象中平静,休马感觉四周都挺平静的,无论是尤天白还是自己,还是这晚上八点的黑龙江郊外。
他非常冷静,已经可以思考一些重要问题了,所以他郑重其事地选择开口:
“做了,算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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