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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里找份合同,老五抢先站起身来:“那具体信息之后谈吧,今天先到这里,您不用送了,我们自己出门。”
说完,又拽了一把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老七,点头出门再加拽门,门缝里,厂长还向外探了探脑袋,老五一个回身,大门毫不留情地关严了。
老七看看他叔,又看了看木门。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叔,我们在严书记那边打的招呼不是把厂长踹了自己单干吗?”
老五一巴掌按住了他侄子的嘴,拖着他离厂长的办公室远了两三米。
“祖宗啊,你小点声——这不是随机应变吗?踹了他接严书记的活单干,那是一份钱,先帮姓孙的盯一盯人又不费劲,到头来还能拿两份钱,你自己看看哪个赚?”
听起来是有那么几分道理,老七摊开两手算了又算,抬起头来又是新的问题:
“那你怎么没等厂长拟完合同就关门了啊?”
屋外北风呼呼地吹,老五故作淡然地抄着袖口耸耸肩:“严书记指导我的话到此为止了,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厂长了,懂了吗?”
相望无言。
“这不就是你啥也不会的意思吗?”
他侄子一语道破。老五矜持地整了整袖子,又拉了拉衣襟,看着老七还在看自己,不耐烦地一阵挥手:
“行行行,就是不会了,行了吧?”
话已至此,老七再次陷入沉思:“这么说来,咱们背着厂长接了书记的生意,又背着书记接了厂长的生意,我们岂不就是——”
“双面间谍。”老五斩钉截铁。
如此专业的名词一出来,老七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想到现代社会这么太平,我们倒做了一回大隐隐于市的侠客。”
但自满不过五秒,他搔着脑袋的手停下了:“刚才厂长是不是跟咱们说,那锤子不是他的东西?”
老五脸上的笑还没走,抄着手寻思一会儿,也纳闷起来:“是啊!严书记自己说的锤子是厂长要求扔的,难不成——”
难不成严书记还知道厂长什么秘密?
两人心照不宣地互相望了一眼,这盘棋好像越下越大了。
“盯梢这件事暂且放一边,”老五摸摸下巴,眉头紧锁,“倒是严书记让咱们办的事有点难整,这次不先做做计划可真不敢下手啊。”
十天以前,叔侄俩和严书记在城里的小饭馆见了个面,那天严书记没穿尖领衬衫和毛马甲,一反常态穿了一身黑,看起来像个没晒透的驾校教练。
他先品了一口饭馆里的茶水,接着目光平移,确认上午十点的饭庄里还没上来人。
“我需要你们办的事情就是,把那两个人活着带给我,缺胳膊少腿都没问题,活着就行。”
——
此时此刻,三百公里之外的哈尔滨市内,“两个人”之一的尤天白响亮地打了声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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