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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话题了?
话虽不假,但尤天白还是要划分一下主要功劳:“他是行家,我就负责负责吆喝。”
余光里,少爷的身姿挺拔了几分,看来尤天白的夸奖很难得。
老七脸上的笑收了,他望向远方:“俺奶奶最喜欢看武术了,可惜现在的武术团都不好请。”
这种丧气话怎么能让休马听到?他接过话头:“我们两个人的团队不用费劲儿请,上门表演。”
但是少爷是少爷,尤天白可不会当这种免费的劳动力,他登时就把脸转了过去,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可能是这种无声的反对太过明显,休马抢先扳回意见:“老人家现在在哪里,不远的话,今晚就去表演也来得及。”
话已经打出去了,收回意见也不像那么一回事,尤天白选择了闭嘴,话语权交回到老七手上,他开心地抬手,伸出手,又向下指:
“她就睡在我脚底下。”
作者有话说:
你俩跟死人真有缘
——
(拿起喇叭)(调音量)下章要亲了!下章要亲了!下章要亲了!
第48章 “吻技太烂了,谁教你的?”
原来如此。
原来会去山里找他奶奶,是他奶奶的这么一回事儿。尤天白走在队伍最后面,心里如此想到。
天已经开始黑了,漫山遍野笼罩了一层亮丽的蓝,远处的村庄里,袅袅升起灰白的烟,老七在前面走,步子比烟都要轻快了。
十分钟前,他们在屠家奶奶的坟头上,表演了一场精彩的武术,表演者是休马,主持人是尤天白,没有刀枪棍棒,老五找来了一支插在地里的旗杆,没有唢呐和锣鼓,全靠老七的手拍,面朝深山,观众就是老五和老七,兼无数山里的游魂。
表演结束,老七很开心,他说他奶奶也很开心,至于他是怎么知道睡在底下十几年的老太太的心思的,尤天白不敢问,也不敢细想。
回了村子,路灯亮起来了,山村里特有的空旷感笼罩着,连羊叫声都小了。尤天白打小卖部拎了瓶水,站在门口先漱了个嘴,他拦住了正准备进门的休马,反手把瓶盖拧好,递给他。
“漱个嘴。”他解释道。
休马接倒是接了,没拧瓶盖也没喝,一脸疑惑:“漱口干嘛?”
“你刚跟死人一块儿玩了一晚上,现在要进活人地盘了。”尤天白向着山林里指指,又抬手在休马端着水的胳膊上拍了下,“这是规矩,快点,听话。”
尤天白身上有股市侩又神叨的劲儿,说现实也不那么现实,说迷信也不那么迷信,这样的规矩休马也没说有什么忌讳,倒是愿意遵守——他把手里的水瓶转了一圈,问题出在水上,这水是尤天白喝了一口的。
难道这不算亲嘴吗?
院子外响起了声音,听起来叔侄俩也到了。休马毫不犹豫地拧开了瓶盖,凑到嘴边,向着喉咙里灌进去。
再进门的时候,平房里已经点起了灯,通亮的灯泡在房梁上照,显得小房子暖了许多,屠家嫂子捧了捆柴火从屋里出来,看来是去烧炕了,和一伙人打上照面的时候,她脸上又堆起了刚见面时那样的和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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