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2(1 / 2)
是放屁,他只是要面子罢了,只是想在这火车站前黄金地段的五千块一晚的套房里,稍微给自己留点面子罢了。
在板着脸的尤天白面前,少爷慢慢扬起了下巴,上牙咬着下唇,挤出一个好看的要命的笑,然后说道:
“而且因为你死要面子。”
现在开山采石的炸响换到在尤天白的脑子里响,他在扶手椅上独自天打雷劈,少爷在他身前,重重深吸了一口气,仰脸看向窗外。
高级酒店就是高级酒店,灯光够暗,足够黑漆漆的夜景不被屋里的反光打破,但也足够照亮一切,从进屋起到刚才,尤天白的表情和微动作,都是他目力所及的一切。
休马现在很兴奋。
乍一看,好像现在什么都没解决,近到楼下堵着的几位大汉,远到世俗对同性恋的偏见——但他感觉自己被给了一颗甜枣,但已经没空觉得自己可怜了,现在的重点是,甜枣,该怎么处理。
“你想要我干点什么对吗?”休马问。
其实他问出来的同一刻,就看到了尤天白的表情变化,正如刚才所夸,合理的灯光,合理的视野,不合理的反应。好像从某一时间起,筹码不止是在尤天白手上握着了。现在,筹码放在牌桌中央,休马也拥有了其中一半。
换言之,尤天白不再是那个永远都游刃有余的人了。
但他可不会表现出来,他垂下目光,尽量平静地抬了抬下巴,回答道:“现在不想了。”
回答飘在空气里,散在套房中,休马不再在原地立着了,他转头向着沙发,好像在找什么。
“我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也不知道我会喜欢多久,”休马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直起身来,眼睛看向尤天白,“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如都快乐点吧。”
像是在宣战——要不是手上拿着窗帘遥控器的话。
“你拿这个干什么?”尤天白都忍不住发问了。
遥控器一声响,他听到自己脑袋后的窗帘开始慢慢合拢,不疾不徐,慢悠悠的嗡嗡响,尤天白盯着休马的脸,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如同舞者拉上舞台的帷幕,如同合伙人关上会议室的门,一切关闭的响声都昭示着另一件事情的开场。轨道闭锁,锁扣相碰,休马把遥控器扔向了沙发,然后重新回到了尤天白的太师椅前。
尤天白自始至终没换过姿态,只是把交叠双腿的上下调转了一次,他的视线一路追随着另一人的由远及近,从仰视向下,到平视。
休马跪在了地毯上。
不是用道歉的姿态,也不是什么沉痛的表情。休马把左脚向后,接着单膝下跪,好在他没有保持这求婚一般的尴尬姿态,很快换到了双膝着地,上身挺直,坚定而平静地望向尤天白。
就像在松花江边跪尸体那样,少爷第二次跪在了他面前。
尤天白根本不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但根本不影响他欣赏,他一直觉得,能让这样漂亮到完全有资本目空一切的人甘愿下跪是一种本事,所以他会心满意足地欣赏。在这条路上他最快乐的事就是随时随地给少爷惊喜,现在,换到少爷给他了。
但是有一点不够完美,因为如果此时此刻休马能穿着正装,这个姿势一定会更养眼。
他向着天棚翻了个白眼,嘲笑自己不切实际的梦想,在他重新垂下眼睛后,休马说话了。
“我错了。”休马说。
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道歉,但是和姿态很配。
“我应该给你点面子和时间。”休马又说。
这提醒了尤天白刚刚在休马身上摔了个跟头,尤天白感觉兴奋感凉了半截。
“我不会再进一步了,但我会按照你想要的,干点什么。”这是休马的最后一句。
随之而来的就是他按在尤天白膝盖上的手,温热的、实在的、男人的手,接着缓慢而认真地把他的膝盖向着两边分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