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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够照亮到沙发背上,正好能映出两个人的轮廓来。

“但我知道生病的感觉是挺难受的,”尤天白把手换了个地方,这次搭在少爷的后脖颈上,“最委屈了。”

少爷没反应,但是整个人动了动,向着上面爬了点,像是猴子爬芭蕉树,然后他把腿也压在了尤天白的膝盖上,彻底把人当了抱枕。

半明不暗的屋子里一阵沉默。

然后休马终于抬起了脑袋。

哇,绝了,就算是犯懒一整天再吵架一小时,我们家少爷也是一如既往的漂亮,甚至他哭完之后的脸都在闪着光,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肯定没做错。

尤天白从来都很想死,但今天这种心思特别强烈。他干脆把休马的脸推开了,压着他让他重新趴下,尤天白现在懒得看人。

“你别看我,”他说,“有什么事躺着说。”

没想到休马居然乐了,他鼻子贴在尤天白的肩膀上,笑得噗嗤噗嗤,然后他把脸埋进尤天白胸口上的衣服里,结结实实用他的衣服擦了一把脸。

“你知道吗?”脸闷在衣服里,休马说话的声音格外低,“你生气起来是北京腔。”

“这不废话吗?”尤天白哼着笑了一声,不经意又说出了一句京话,“我是北京人,土生土长的。”

“嗯——但是平时听着没这么明显。”

说完这句,少爷停了下来。只凭感觉,尤天白知道他在用自己的打底衫仔仔细细擦着眼睛。

擦完了,休马说:“你生气时真的好吓人。”

尤天白自己当然知道,他有时候也讨厌自己这样盛气凌人的样子。所以他勇于承认错误:

“嗯,我错了。”

这一句道歉可能又让少爷开始委屈了,尤天白能感觉到他开始往自己的旁边缩,于是,作为年长人士,尤天白继续开始找补:

“你吵架的时候没有东北味。”

肚皮上的脑袋点了点,然后回答他:“我从小就不太会说。”

说到这里,少爷的脑袋忽然支棱了起来,他说:“但你有的时候会有东北味。”

尤天白也紧随着他抬起了头,马上质疑:“没有吧?”

“有啊,”现在淡定的权利交还给少爷,他平淡微笑,“现在就有。”

有一种吵架马上就要赢了的时候被对面说了一句“你嘴里有蒜味”的感觉。

尤天白直接闭了嘴,少爷终于从他身上爬起来了,电视屏幕在他身后闪烁着,在他脑袋边留了一圈毛茸茸的光。

你来我往的几句小孩子话里,两人之间的氛围稍微好了一点,现在就算是不互呛,只是这样望着都不尴尬了。虽然天太黑了,休马的眼睛有些望不清。

所以尤天白往下看,从他的下巴看到肩膀,再向下到胸口。

现在天气还没暖和起来,但休马只穿了件短袖,毯子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他的手臂在初春的冷空气里显得不太合时宜,但很抓眼睛。

在尤天白的视线里,他又从跪姿换成了坐姿,双腿交叉在身前,短裤,没穿袜子,真不怕冷。

他知道尤天白在看他身上一切裸露在外面的部分,所以他问尤天白:

“你想咬回来吗?刚才那一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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