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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炮楼?

休马抬起眼睛。这是一处上世纪的战乱年代留下的炮楼,显然没被保护好,虽然旁边立了文物保护的标牌,但炮楼上新鲜漆好的尿素广告也不甘示弱,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

在他感叹沧海桑田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吃吗?”

休马当场吓退了一步,差点就上脚了,直到他看清了尤天白那张无辜且欠揍的脸。

尤天白一脸茫然,左手托了张垫纸,上面是漆黑的野果,右手正拿着一颗往嘴里送,吃完还要问休马:“你不吃吗?”

原来这就是尤天白所说的“这个季节的野果”。黑色的,又圆又小,看起来有点像野樱桃,但又连了浅绿色的梗。

两两相望,沉默依旧,过了好一会儿休马才上手,捡了一颗野果扔进嘴里。

没那么甜,但也不酸,籽很明显,一尝就不是人工培育的品种。

嚼着野果生涩的皮,休马稍微有点想要发作,但不知道从何处发起,况且嘴里的甜也让他稍稍好了些。

不过尤天白的察觉力总是在不该敏锐的时候敏锐,他侧过脑袋看少爷,然后问:

“不高兴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休马也没有礼貌的必要了,他直接掀了头上的冲锋衣兜帽,原地蹲下,开始狂撸自己的后脑勺。

尤天白不敢说话了,陪着他一起蹲下,唯有手上那捧野果还举着,像是待应生举着盛放香槟酒的托盘。

“那这样吧,”尤天白说,“我以这个代酒了,谢罪。”

说罢,他又在野果里挑了几个看起来熟透的,往休马的手上匀了匀,然后捧好剩下的,一股脑儿全倒进了嘴里。

看得出来剩下的没那么甜,估计还挺酸,嚼了几下后,尤天白开始表情变换,眼睛努力眨了半晌才把野果咽下去,憋得脸通红。

等变幻莫测的表情恢复正常,尤天白又若无其事地拍干净手心,抹了一把鼻子,感叹道:“过瘾。”

尽管眼睛都憋出了泪花。

休马看得很爽,决定暂且原谅尤天白。他把尤天白匀给他的那几粒丢进嘴里,起身,十分大度道:“扯平。”

不过接下来,少爷也被当场酸倒了牙,捂着下巴缓了好几分钟后。他看到尤天白还蹲在地上,笑吟吟地看他。

等休马整理好了表情,尤天白拍拍膝盖站起来,对他说:“我刚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

火车的汽笛声太响,休马理所应当的没听到,所以他才会在田地里跌跌撞撞走半天。这也说不上是谁的错。

“所以你拉我过来就是想给我看这个?”休马问。

指刚刚把两人酸得够呛的野果。

“那倒不是,顺带看见的,”说罢,尤天白用下巴指了指眼前的建筑,“我是想让你看这个。”

是在说炮楼。就像专门给城里的孩子看新鲜玩意儿。

但城里的孩子早看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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