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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尤天白倚着门的动作变了,他抄起鸡毛掸子,静悄悄地向上举,然后扫了扫门框。
“打扫。”他的回答很简短。
鉴于早春的沙尘和昨晚的天气,确实是该打扫了。
休马这才放心回到门里面。
尤天白的确是在打扫,掸过门框和吊灯,又转到了客厅。天比早上出门时还要阴了些,看起来雨水将至。
“医生说恢复得很好,没大问题。”休马脱了外套,把病历本放在玄关桌上,“别做剧烈运动就行。”
“剧烈运动?”尤天白发出了缓慢的质疑。
他扛着鸡毛掸子回来,把病历本翻开。好在现在的医生除了手写还会打病例单,不然蝌蚪文没人看得懂——当然现在的专业术语也没那么好懂。
尤天白皱着眉盯了一会儿,然后抬起眼睛问:“剧烈运动指的是什么程度?”
居然和少爷想到了同一个点子上。
“篮球、羽毛球、跑步。”好在少爷把医生的话记得准确,连顺序都不差。
“哦,这些啊?”尤天白的视线向旁边移,好像还有话没说完,“那其他的运动呢?”
第二点也和少爷在同一个频道线上。
休马把脑袋边的头发向后拢,故作镇定地把手里的外套挂上衣架。语气尽量平静:
“我问了,没问题。”
也不知道尤天白的所谓“运动”和他的所谓“运动”是不是同一种运动。
尤天白把鸡毛掸子扛得自在,仿佛一支八一杠杆。休马看到他的脸上绽放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笑着说:“你真问医生了?”
少爷莫名其妙:“还能是假问?”
然后,休马听到尤天白把手里的东西扔了。姿态自然,手势轻巧,鸡毛掸子落地后就倒下了,再无声息。
阴天里的尤天白格外好看,从鼻尖到眼角,每一处轮廓和线条都恰到好处。他侧过脑袋,手臂抱在胸前,缓缓发问:“跟我说说,你具体怎么问的?”
有什么情绪在往上走,休马感觉期待和急同时堵在了自己嗓子眼。他没回答提问,只是向前一步来到尤天白的身前,那人也很配合,抬起手臂,架上了他的肩膀。
视野拉近了,尤天白的脸不再清晰,他的嗓音在耳边低低响着:“开荤的感觉怎么样?”
现在连休马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在无端加重。他贴近了去闻尤天白的气息,小声说:“我想一直做,和你做。”
可能是呼出来的气把尤天白弄痒了,他笑着推了休马一把,但休马没放手。他把自己的鼻头往尤天白的肩膀埋,气氛正好。
但紧接着,休马听见那人在自己耳边说:“早上啃我一口的感觉呢?”
惊天之雷炸响。
休马猛地直起了脖子,一脸惊慌又无辜。尤天白的耳朵尖红了,大概是刚才那几下弄的,但表情还算淡然。在拉远距离后,尤天白问他:“医生说你可以做普通的运动的,对吧?”
他沉默着张了几次嘴,然后回答:“对……”
只见尤天白爽朗地笑起来,然后说:“很好,那我们今天就多做点实事吧。”
实事?
爽朗地笑收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如既往会出现在尤天白脸上的,每次都让休马不寒而栗的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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