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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没答话,专注地咬着一颗大粒椰果。
尤天白坐稳当,接着自顾自开说:“我还跟他说,外甥要是再不听我的话我就打他屁股。”
少爷停嘴了,鼓着一边腮帮子看他。尤天白直接笑出了声,急忙安抚道:
“我怎么舍得打你啊?”
少爷咧起一边的嘴来嚼着椰果,看起来愤愤不平又充满了嘲讽,尤天白侧过脑袋,压低声音说:“换个地方倒是可以试试。”
电视机里,关于狂野大自然的纪录片正在上演,电视机外,休马把他手里的碗放下了。
尤天白当场推着他的手把碗送回他嘴边,然后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想什么,但是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现在凭什么不行。
盛了水果罐头的碗拉锯一般在少爷嘴边来回了几次,最后休马干脆把它放回了桌上,然后在自己和沙发之间掏了半天,摸出一个水银温度计来。
“我现在绝对退烧了!”
他信誓旦旦地向着尤天白宣称,一边说一边甩着温度计,接着宣战一般把它塞进衣服底下。
三分钟后,三十七度六。
尤天白翘着二郎腿倚在沙发边上,转着温度计给出评价:“七分熟。”
和尤天白的怡然自得相比,少爷倒是真的不高兴了。他把重心往下移,整个人缩进了毯子里,像极了电视里正在播的冬眠的熊。
这副样子是好玩,但尤天白可不想看他心情不好,于是向着他凑近了点,手钻进他的毛毯山洞里,把他的右手拽出来。拇指摩挲着针孔边缘,放轻声音说:
“要养病就好好养病——你看你打针的淤青还没消下去呢,你总不能让我对着一个病号下手吧?”
两人的脑袋挨得很近,休马微微偏过脸就可以看到尤天白垂着的睫毛,仿佛被风吹一吹就会摇动。他也的确这么干了,对着尤天白的脸吹了口气,用了小学生打闹时掀别人刘海的力度。
尤天白的眼睛马上就抬起来了,两人在咫尺之间对望着。
少爷忽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医生说我的病不传染。” 网?阯?F?a?布?y?e?í????μ???e?n???????????.?????M
确实不传染。发烧第二天,两人去了趟稍远点的医院,抽血检查又拍了X光,只得出了休马身体非常健康的结论。
所以这场病大概就是情绪跌宕和休息不足的双重后果,就像武侠高手在悟道前总要经受七七四十九天的折磨。病一场,什么也都好了。
“所以呢?”尤天白又把脸凑近了点,像是在试探着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不传染就是你不好好养病的理由?”
离得近,尤天白还在欣赏着少爷那双能把人吸进去的眼睛,然后猝不及防地唇角一湿。
休马在迅雷不及之间迅速在他脸上舔了一口。从唇角舔到脸颊,只留下一声响亮的口水响,以及这小子一脸得意自满的神情。
“所以你不用怕我传染你。”他把脸侧靠上沙发背,眼睛向上看尤天白,“你不想试试吗?”
孤单下午,寂寞难耐!发烧男子竟然……
尤天白的声音非常平静:“你地摊文学看多了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自己脑子里蹦出来的文字量显然也非常丰富,不止有文字,还有事实对应的画面。
虽然少爷是初学者,还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初学者,但是自身条件优越,又学习能力超群,还会自我发挥。尽管不想拿过去的已有经验作比,但是尤天白想说,这种体验前无古人,后也不会有来者。
尤天白理智尚在:“你现在整个人又热又软的有什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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